楚建斌见楚铭皱着眉头,低头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
“要不这样吧!你先上方金山家问问,他跟方金标虽然是兄弟,但品性却是完全不一样!也许这事情有转机也说不定!”
楚铭闻言,仔细想了想,貌似也只能如此,便点点头:
“行吧!那我过去瞧瞧,对了,从‘飞仙楼’到村口那条路,今天就能竣工了,但是我今天事情多,老爸,你帮我去把这些红包发给修路工人!”
说完后,便拿出一叠红包递给楚建斌,而自己则是前往方金山家。
说起来,方金山在村里还是挺有名的,号称“方大勺”,他做席面的本事,是传自他老丈人家,那手艺更是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附近几个村落只要搞席面,大都是找上他,让他帮忙折腾。
方金山家离方金标家不远,楚铭脸色平静的踏进他家小院,可看到院子里坐着的人时,却不由得皱起眉头。
“楚铭?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坐在院子里的人,正是跟楚铭有着莫大仇怨的方金标,他一看到楚铭,就顿时满脸怨恨,一双眼睛喷火一般的等着他。
只是如今他已经是家破人亡,妻子儿子都因为他的自私自利,而离开他,他一个贪生怕死的孤家寡人,也不敢招惹楚铭。
不过现在,楚铭上他二哥家里来,那他可就不高兴了!
楚铭挑了挑眉头,正想开口,谁知堂屋内,走出一名身着碎花衣的妇女,正是方金山的老婆范春叶,她见是楚铭到来,连忙热情的上前:
“哎哟!是小铭子来了,稀客呀!我说今天早上窗外喜鹊怎么叫的那么响,原来是你这贵客上门来,快上屋里坐!快上屋里坐!”
“春叶婶子,冒昧上门,真是打扰了!”
楚铭见此,连忙满脸谦逊的开口道。
方金标一脸憋屈,下意识的开口:
“二嫂,你不能……你不能让跟楚铭进屋,他可把我给害苦了!”
范春叶闻言,鄙夷的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冷哼道:
“这是我家,轮得到你这个头生沧,脚流脓,又懒又馋的东西插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落到这一步,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天天上我家吃白食,你还真有脸!现在竟然还想插手我家的事情!”
便将楚铭让进堂屋,这才笑着开口:
“小铭子,你赶紧坐,我家那口子正在做饭,一会你就在我家吃午饭!”
楚铭连忙摆手道:
“婶子,你太客气了,这午饭还是省了吧!我已经吃过了,我今天过来,是想找金山叔帮忙的!”
恰好这时,方金山端着菜走进来,看到楚铭在这里,顿时愣了下,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站在院子里,一脸愤怒的方金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范春叶一把接过他手上的菜放在桌子上,将他按在凳子上坐下,这才对着楚铭道:
“小铭子啊!你有什么需要你金山叔帮忙的,尽管直说,他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说着,又狠狠瞪了方金山一眼。
方金山连忙苦笑着点点头。
楚铭见此,便开口将来意说了一遍,然后静静等待着方金山的答案。
方金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
“楚铭啊!不是我不想答应,但是我跟金标终究是兄弟,虽然我知道,他落到现在这个下场,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但是……但是他毕竟是我亲兄弟啊!”
楚铭虽然猜想过会是这个结果,但开始有些失落,正想开口劝说,范春叶就先发飙了:
“方金山,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把方金标当亲兄弟,当初他有没有把你当亲兄弟?就算不说以前,现在他个不要脸的天天上我们家吃白食,要不是我今年靠着给小铭子采茶叶,挣了点钱,你现在拿什么养你这个废物兄弟?”
说到这里,她重重的喘了口气,恶狠狠道:
“方金山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还能有余粮,就是靠着人家小铭子,现在他找你帮忙,你要是不帮,你就是忘恩负义!你要是真要坚持,那你那个好兄弟,以后就别想到这里来吃饭,我看看他那个废物,会不会饿死在家里!”
方金山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上不来,下下不去,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楚铭见此,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吧,要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搞得人家夫妻吵架,那还不如算了呢!
想到此处,便起身道:
“内啥,春叶婶子你也别生气了!我这再去看看别人吧!”
说完之后,就离开方金山家。
只是他这会真有些烦恼了,这厨师好找,但烧席面却是没有经验的人,根本不行,现在看来,必须要临时去县城请一位掌大勺了。
想到这里,楚铭就感觉蛋疼的紧,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早做准备呢!
就在他唉声叹气的往家里走时,身后突然传来呼喊声:
“楚铭,楚铭,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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