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岗村,楚铭已经不是第一次来。
但松岗村的主信号塔,他却从未见过,按理说,这信号塔足有几十米高,无论伫立在哪里,都应该一眼看见才对,但楚铭找遍整个松岗村前前后后,可就是没有找到。
“你们的仪器,还能再精确一点的定位到主信号塔的位置吗?”
楚铭无奈,只能选择求助两名实地考察工人。
高个子工人摆弄了好一会儿那只仪器,最后还是苦笑的摇摇头:
“抱歉,我这仪器只能大致定位,并不能准备定位,这主信号塔只能慢慢找了!”
这时,矮个子工人一脸无语的开口道:
“这个村子的人还真是牛逼,这么高的信号塔,竟然可以藏的这么严实!”
楚铭揉了揉额头,很是有些烦躁,突然,他想起小时候曾经去玩过的一个神秘之地,顿时目光大亮:
“走!我知道信号塔在哪里了!”
说着,便带着两名工人,朝着松岗村右边的一条小道钻过去。
这条小道是从一左一右两座大山中间穿过,一直走了十来分钟,终于看到两座十几米高的信号塔,伫立在不远处的山坳里。
而两座大山恰好挡住信号塔,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至于其他方向,也都是高耸的山峰,从四面八方将两座信号塔包围的严严实实,可以说,这就像是一个井,唯一的出口就是楚铭刚才进来的那条小路,所以他才会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
这个地方如果不是他小时候来过,那还真是找破脑袋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信号塔放在这里,外面哪里会有信号?这松岗村是怎么想的!”
楚铭看着这坑爹到极致的地形,可那两座,像是藏在里面的信号塔,一脸无语的说道。
高个子工人环顾四周,仔细观察了地形,才满脸恍然的说道: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村子跟西塘村就相差那么点路,却丝毫没有一丁点信号了!这四面八方的高山已经将信号全部挡住了!这个村的人,还真是自私到极点啊!”
而矮个子工人也一脸鄙夷的说道:
“确实是自私,这两座信号塔修在这样的地方,可以说除了他们自己村之外,对于其他村子,根本就等于不存在一样,也不知道这两座塔是哪个组的人修的,怎么会同意修在这里!”
信号这玩意虽然无形无实,但却会受到各种阻碍物的干扰,像这种地形,等于是将信号塔全方位封闭,只留下一个出口,而信号也自然被全部封闭在这山坳里,只能射向松岗村。
西塘村其实就在这信号塔西南方向的不远处,但有着这些大山阻挡,才会丝毫没有信号,可见松岗村的人,确实自私的很。
这时,高个子工人再次开口道:
“现在找到主信号塔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们得把这主信号塔离西塘村的距离给测量出来,明天先把信号线接过去,到时候,再将水泥柱运过来,将线挂上就好了!之后就只要把副塔给建好就行了!”
说着,便打算动手开始测量。
就在这时,山坳入口的小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以及几道焦急的对话声:
“村长,刚才我看到楚铭带着两人在村里绕了好一会,之后就朝这‘牛角坳’来了,我估计他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接着,又响起王友发低沉的声音:
“行了,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吧!这‘牛角坳’里放着村里的信号塔,他要是真敢搞事情,我绝对饶不了他!”
话音刚落,楚铭便看见王友发带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从路口上走出来,一看到楚铭和两个考察工人,立马怒声质问道:
“楚铭,你来这里做什么?上次修路毁了我们松岗村大片的少林土地,现在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王友发的目光里充满着怨毒和憎恨,当初他儿子王俊山被楚铭送进监狱,直接被判了三年,到如今都还在里面受苦,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怎么能不恨。
想到上次自己去监狱里探望儿子,看到他已经瘦的不成人样,还满身都是伤痕,见自己这个老父亲,就是放声嚎哭,让自己救他时,心中更是狠毒了楚铭。
如果不是他,自己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连骂都舍不得骂一句的儿子,又怎么会受这么多苦?
楚铭如今的感应力,是何等的敏感,王友发那不加掩饰的恨意,他更是在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不过他也不怕什么,王俊山竟然敢买凶伤人,那就该受到法律的严惩!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次拉网线,王友发会不会又从中作梗,希望这次能顺利点!
如此一想,楚铭便指着身后两位考察工人,淡淡的开口:
“这两位是电信公司那边的人,我申请在西塘村装信号塔,因为附近的主信号塔在这里,所以需要从这里拉信号线到我们那边接副塔!”
楚铭的话音刚落,王友发立马反对道:
“不行!这个信号塔是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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