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时候,楚铭就跟金仙婶子她们商量好,今天早上带她们一起前往医院看受伤的楚雄良等人。
西塘村虽然有公路,但却没有公交车什么的,楚铭只能开着福特猛禽,冒着超载的危险,连十几个大老娘们,直接送去县中心医院。
楚铭也一起上去瞧了瞧楚雄良等人,他本来还想着,要是医院治疗会留下后遗症的话,他就自己给他们治疗。
但他们已经做了正骨手术,而且看起来也不会有后遗症,楚铭便也就此作罢,只是把所有医药费全部都付了,又给他们买了好些营养品以及水果什么的,这才告辞离开。
本想趁着现在,直接去一趟“天然居”,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移动公司和电信公司的人,又打电话过来,谈建信号塔的事情。
无奈之下,楚铭又只能驱车赶回村里先。
有了胡江浩的关系,无论是移动公司还是电信公司,都很爽快的同意,将松岗村的主信号塔迁移到西塘村。
只是修建主信号塔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最少也得要十来天,本来这监工管理的事情,有楚雄良在,根本不需要操心,但现在他受伤了,楚铭只能将此事,暂时交给暂时空闲的虎子来照看。
他自己则是顾不上其他,就连惩罚王友发的事情,都只能先放在一边,便匆匆忙忙在吃完午饭后,便火急火燎的赶往“天然居。
楚铭已经好些天没来“天然居”了,他看着之前客满盈门的大门口,如今竟然门可罗雀,冷清异常,顿时心头不解。
再看对面的“品雅居”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更是皱起眉头,一脸的疑惑不解。
按理说这茶楼开业也才这么个把月不到,当初开业跟项子耀斗茶,也让他的黄金茶打出响亮的名声,再加上品质非凡、口感独特的“绿葵子”和“无名茶”,怎么也不应该突然生意这么惨淡才对啊!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楚铭大步踏进茶楼内,看着寥寥无几的几桌客人,和中间戏台上唱小曲儿,都有些无精打采的曲艺人,更是眉头紧皱。
这时,陶光宗恰好从办公室里出来,见到楚铭连忙上前一拍他的肩膀,唉声叹气道:
“我的大老板啊,你可算是来了!瞧见了吧!我们这茶楼都快要凉凉了!唉……”
楚铭皱着眉头,满脸肃然道:
“我记得前几天过来,茶楼的生意都很好,怎么短短几天,就这样了?是不是我们店里出了什么问题?”
作为茶楼来说,一般从开业时的生意兴隆,客盈满门,到趋于平稳,客源稳定,这是正常的过程。
可这突然之间,茶楼的生意就低迷成这样,怕是只有茶楼本身出现什么大问题了。
陶光宗却是苦笑得摇摇头,示意楚铭去办公室,等他坐下后,这才满脸凝重的开口道:
“我们茶楼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有问题的对面的‘品雅居’,这件事情,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说到这里,他拿出两只一次性纸杯,给自己和楚铭都到了一杯茶,然后才继续说道:
“前段时间,对门的‘品雅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一批出自名家之手的小极品茶器,在三天前,搞了个‘茶器展览会’,还在展览会上,拍卖了一件‘吴离竹’的精品‘兔毫盏’,之后他们那边更是将所有茶器,全部换成‘天青铭品’出品的各种极品茶器,然后我们这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
楚铭听闻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苦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息开口:
“唉……俗话都说“好茶配好器”,只是我没想到,好的茶器竟然这么受人追捧,不过也难怪,虽然项子耀这人不行,但他们项家的御品‘虎跑龙井’确实不错,虽然比不上我们的‘黄金茶’,但人家可是几百年积累的名声了,我们的‘黄金茶’品质再好,也根本比不过,现在再加上极品茶器,可不就是如虎添翼嘛!”
说到这里,他端起纸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又挑眉道:
“不过这项子耀也是大手笔,据我所知,这‘吴离竹’乃是现代仿造古建窑瓷器的翘楚,他烧制出来的茶器,在茗茶界很是受人追捧,而且他很是精益求精,所出茶器极为稀少,谁得到都是宝贝一样的帮着,如今市面上流传的,更是少之又少,他既然舍得拿出来拍卖,能吸引到那么多老茶客,也是难怪!”
要不是前些天胡江浩给楚铭送了套“古建窑青瓷茶器”,他才去稍微研究了下各种名品茶器的话,估计这茶道界大名鼎鼎的“吴离竹”,他都不清楚。
陶光宗听闻这话,直接一脸憋屈的瘫了瘫手,很是烦躁的开口:
“哎呀!你还是赶紧说说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挽救一下茶楼的生意吧!这几天,茶楼冷清的都让人以为要倒闭了,那些老茶客也都不来了,偶尔来了,也是来打包蓝大厨的糕点,妈了个巴子的,好好一家茶楼,搞成了卖糕点的……”
不怪他如此着急,这茶楼他也有份,而且这可是他人生第一份属于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