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哭流涕的模样,着实看起来可怜的,如果不是之前发生的那件事情,估计楚铭都会心软。
只不过现在嘛,他只感觉到不耐烦,直接没好气的开口:
“我说你现在来求我,是不是太晚了,你真当我是观音菩萨?有病就去医院,麻烦别在这里膈应人!”
那不是他心肠硬,实在是心中气不过,他又不是圣人,那种以德报怨的事情,原谅自己真的做不到。
谁知那个中年宾客,却是丝毫没有退缩,到时哭嚷得更大声了:
“楚神医,是我昏了头,是我不对,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刚才我接到电话,我儿子出了车祸,此时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医院那边已经判了三天之内必死的死刑,我只求你救救他,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对了!我家中有一把珍藏多年,且价值连城的紫陶壶,那是赫赫有名的‘向氏紫陶’,只要你愿意救我儿一命,我愿将此紫陶壶,作为赠品送上!”
楚铭闻言,顿时目光一亮,一脸犹豫的问道:
“你确定你说的紫陶壶,是‘向氏紫陶’?建水‘向逢春’向大师的作品?”
如果真的“向氏紫陶”,即便再厌恶之人,楚铭也打算去救一下他的儿子。
那中年宾客,听完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
“当然是真的,其实我的本姓,就是姓‘向’,全名叫‘向前进’,说起来,话我就出生于建水向家,只不过我父亲早年带着我离开建水,来到梨水市定居,而这紫陶壶,便是早年,我父亲从建水向家中带来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向氏紫陶’!”
说到这里,他看着楚铭有些惊疑不定的神情,立马开口道:
“楚先生,还请您现在就去人民医院,我立马回家去拿紫陶壶,半个小时后我们医院见!你看可否?”
楚铭没想到这老小子还挺上道,知道自己不相信他,见不到东西,绝对不会动手救人,便提出这样的安排。
既然这样,楚铭的面容就缓和了几分,随意的点点头,语气冷淡的应答道:
“那行!你先行一步吧,半个小时后医院见,见到东西我自然会救人,你放心,我想救的人,只要他还没断气,那阎罗王也收不走!”
对于自己的医术,楚铭现在可算是有了深刻的了解,不是他自吹,即便是华佗在世,他也敢说自己的医术与之不相上下!
向前进闻言,顿时满脸欣喜的点点头,再也不做停留,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的离开茶楼。
这时,站在一边的陶光宗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一脸不赞同的出口询问:
“那老小子这样陷害我们,你怎么还帮他救他儿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母了……”
楚铭笑了笑,一脸淡然的询问道:
“你看我像是那么圣母的人吗?如果是个普通人,我估计还真会好心一把,但是这个老小子吗,我是无利不起早的!”
“你想要那什么‘向氏紫陶’?”
陶光宗立马回过神来,一脸疑惑的问道。
楚铭点点头,满脸郑重地解释道:
“如果他拿过来了,真的是出自建水窑口,由‘向逢春’这位紫陶大师,亲自烧制的话,那可真的是价值连城,而且非常稀有罕见,为了这样一把紫陶壶,就算我对他再不喜,我也愿意救他儿子一命。”
陶光宗闻言,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一把紫陶壶而已,真的有这么高的价值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啊!”
楚铭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建水紫陶’,本就举世文明,在华夏那是赫赫有名的民间工艺品,与江苏宜兴陶、广东石湾陶以及四川荣昌陶并称为‘华夏四大名陶,而且已经有了八九百年的历史,素有‘宋有青瓷,元有青花,明有粗瓷,清有紫陶’之说,绝对是我们华夏的骄傲!”
说到这里,楚铭走进办公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之后,才继续解释道:
“这‘建水紫陶’从清代开始啊!便已经是闻名中外的名陶了,它以别具一格的书画艺术风格,而烧制出的风雅紫陶,那真是独步天下。而在华夏解放前,“建水紫陶”便享有盛誉,而且市场价值非常高,其中又紫陶大师“向逢春”陶器作品,最为昂贵,更是有“向氏紫陶,价同黄金”的美称,这‘建水紫陶’,乃是集书法和绘画、雕刻与镶嵌,还有烧制和磨光,等几种工艺为一身的一朵奇葩。”
“卧槽!价同黄金啊?这么值钱?那你这个向前进,岂不是家财万贯了?”
陶光宗听闻这话,顿时咽了咽口水,一脸震撼的赞叹道。
楚铭点点头,惬意的眯着眼睛说道:
“如果他们‘建水向家’没有败落的话,那绝对是家财万贯都不止,说他富可敌国都不为过!那时候无论是达官巨豪,还是平民百姓,全都以得到‘向逢春’烧制陶器,摆设家中为荣耀,只可惜现在向逢春的作品,存世量极其稀少,基本处于有价无市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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