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参?”
刘向前夫妻俩听完这话,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楚铭倒是没管这些,反正野山参这东西,对别人来说也许很珍贵,可他的葫芦空间里有大把大把,拿来炖汤都无所谓,更何况是拿来吊命。
只不过,要是自己把野山参看的太过于不在意,怕是会惹人生疑,便故意露出一抹郑重其事的表情,很是诚恳的说道:
“没错!就是野山参,病人伤的太重,必须要用野山参吊住性命,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珍贵还能比的上人命珍贵?”
这话一出,倒时让向前进夫妻俩,感到十分感动,特别是向前进本人,更是感到无地自容,满脸羞愧的开口:
“楚先生,今日我在你的茶楼,听从项子耀和马文豪的教唆,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而你却还以德报怨,真是让我……让我……”
楚铭却是摆了摆手,满脸冷漠的开口:
“以德报怨?我还没有那么伟大,只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我竟然收了你的紫陶茶壶,自然要办好我该办的事情!”
说完之后,便伸手从木盒中,取出五六片野山参,和那只白瓷瓶一起,给王秀芬递过去,语气平淡的吩咐:
“你先将白色瓶中的药汁给病人喂下,然后再将参片放进他嘴里含着!”
王秀芬没有迟疑,连忙接过药瓶和野山参片,按照楚铭的吩咐,将其塞进他儿子的嘴里。
楚铭见此,便打开放置银针的布包,一脸凝重的开始施针。
那行云流水的扎针手法,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灵活的双手,快速弹动银针,让其颤针。
戴荣易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突然无比庆幸,自己会无意间踏进天然居,又无意间喝到那杯黄金茶,再无意间跟楚铭发生交集,否则,自己身上的陈年旧痛,会折磨自己一生。
楚铭的速度很快,不过仅仅五分钟后,他便拔下病人身上的银针,轻吐一口气,自信的开口:
“他的小命是保住了,接下去就要徐徐图之,慢慢调养!”
说到这里,她又转头对着向前进夫妻俩说道: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要么把他送到我家去,要么就留在这里,让医生诊治!”
说到这里便将银针,用灵液消毒一番以后,将其放回医箱,这才回头对着戴荣易开口说道:
“戴老先生,事情已了,我们回村吧!”
说完之后,便不管一脸惊喜的向前进夫妻,与戴荣耀一同离开病房。
向前进夫妻俩正想送他们下楼,谁知这时,他们的儿子,在此刻睁开眼睛,嘴里发出轻微的呼喊声。
如此一来,他们便也站住脚步,先到病床前嘘寒问暖。
楚铭没有管这些,他此刻已经和戴荣易坐上福特猛禽,看着那只包浆厚重的紫陶茶壶,很是爱不释手的把玩。
把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将其递给带荣易,很是郑重的开口:
“戴老先生,我一会儿开动车子,你可一定要帮我拿牢了,可千万别打碎了,我有一个朋友,想要一只‘向氏紫陶壶’,已经很久了!我这可是是要送给她的!”
“你那个朋友是个女孩吧?瞧你那一脸紧张的模样,我要是把这茶壶打碎了,你不会跟我拼命吧!”
戴荣易见此,先是接过“紫陶茶壶”,然后放在手里颠了颠,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突然开口问道。
“咳咳咳……”
楚铭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猝不及防,连忙咳嗽两声,掩饰的开口:
“戴老先生说哪里话,我岂是那种一心为女孩的人……再说以您的能耐,又怎么可能摔了!”
只不过这句话说的很是有些口是心非,实际上,楚铭这么想要这只紫陶茶壶,还真是想要拿来送女孩的。
因为某一个他很在意的女孩,曾经就说过,此生最想要一把,向逢春的紫陶茶壶,只可惜一直没有得到。
如今自己有了机会得到,那自然不能错过。
戴荣易活了大半生,吃过的盐比楚铭吃过的米还要多,看他这不遮遮掩掩的模样,哪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看他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就不再提这一茬。
如今已然入秋,虽然正午的太阳还很毒辣,但微微吹过的秋风,却也带来几丝凉意。
楚铭开着车子,一脸歉意的朝着西塘村的方向开去,看着熟悉的风景,没了各种烦恼,很是有些心旷神怡。
心情好自然时间也过得快,车子开回西塘村的时候也不过才十一点,看到庄园内冉冉升起的青烟,楚铭的嘴角不由得弯起到温暖的弧度,很是骄傲的对着戴荣易说道:
“戴老先生,这就是小子的寒舍,虽然比不得人家的豪华别墅,但也算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别有一番滋味!还请您不要嫌弃!”
戴荣易看着面前这一面竹围墙上,挂满晶莹剔透的葡萄,顿时露出满脸兴致:
“你这哪里是寒舍,我看你这才是世间最豪华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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