钭大贵听闻楚铭这番话,心中又是感动,又有些失望。
其实他的心中,对楚铭这个年纪轻轻,便医术精湛,茶道更是精深无比的青年俊才,很是看重,甚至还有让他成为自己女婿的想法。
只不过,得知自己女儿,为了救自己,已经委身过别的男人,这对楚铭这种优秀青年来说,怕是看不上自己的女儿。
此刻听到楚铭说,将玉儿当成亲妹妹看待时,更是知晓,自己的那点念头,还是赶紧放进心底里比较好,免得说出来大家都尴尬。
况且自己女儿以后有这么个哥哥给他撑腰,想来,也能一生无忧了。
如此一想,钭大贵便满脸郑重的说道:
“那玉儿以后,就要依靠你这个当哥哥的给她撑腰了!”
说到这里后,他便不再多提此事,而是再度将话题绕回到窑坑上:
“茶器分为陶器和瓷器两种,你有没有想好是先烧陶器茶具,先烧瓷器茶具?虽然都是从窑坑中烧出,但其温度的变化是有不同的,陶器的要比瓷器的稍微低一些,但是相对来说,瓷器比陶器要稍微好入手一些!”
楚铭听闻此言,顿时陷入沉思之中,都说先有陶器后有瓷器,按照道理来说,肯定是陶器比瓷器更加容易烧制。
但茶器确实不同,陶器茶具在工艺上来说,会比瓷器的更加难以把控,更何况自己目前研制的茶叶,也是以绿茶为主,最适合冲泡绿茶的还是瓷器茶器为主。
况且这西塘村为属江浙地区,江浙地带烧制的茶器都是以瓷器为主,自己想要找人学习烧瓷的技术,也更加方便一些。
如此一想,楚铭心中便有了决断,他语气沉稳的开口:
“钭叔叔,我觉得还是先烧制瓷器吧!不过这件事情也不着急,你先把身体养好,到时候再帮我打造一只窑坑,我最近这段时间,就先好好研究研究烧瓷的门道!”
钭大贵闻言,便一脸高兴的点点头,语气很是焦急地说道:
“我这一生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研究窑坑,如今身子都生锈好几年了,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自己的手艺,有没有退步啊!”
每个久病之人在康复之余,总是想要做一点自己能做的事情,证明自己是真正的活着,此时钭大贵就是如此,更更何况这些红粘土,更是让他见猎心喜,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动手打造窑坑。
楚铭也是他的想法,便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仔细的把了把脉,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康复状态比常人要块上很多,现在已经康复的差不多,想来应该是灵液与野山参参汁融合在一起的“灵参液”的原因。
如此一想,楚铭便打开音箱,从中取出两瓶“灵参液”,朝着站在钭大贵身边的,李秋莲递过去,一脸正色的吩咐道:
“钭叔叔您先不用着急,您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只要在服用一段时间‘灵参液’,我也每天过来进行施针,想来不出一个礼拜,便能彻底康复,到那时再开始打造窑坑,那也不迟!”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钭大贵自然明白,便连忙点头,示意李秋莲接过“白瓷瓶”!
楚铭欣慰的点点头,然后又和他们相谈了一会儿,这才与戴荣易一起回到竹楼。
竹楼内,蓝小悠,潘香君和方青雯三木都在家中,蓝筱悠则是在厨房中做饭,只有潘香君和方青雯两人,无聊的坐在饭堂里聊天。
看到楚铭带着戴荣易进来,连忙起身问好,最近家里来了不少病患求医,看到有陌生人前来,也并未有太多惊讶,猜测他也是来求医的。
楚铭将戴荣易给潘香君和方清雯介绍了一下,便带着他到西边的一间客房安顿下来,这才打开医箱,为其开始施针。
他的陈年旧伤不,同于以往普通的病患,他的经脉中有着内力横行,在施针方面,就要把握得更加准确,否则一不小心将会引起内力暴动,搞不好直接把人给废了!
所以楚铭这次是慎之又慎,小心又小心,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一次的针灸完成。
此时的楚铭那真是浑身冒冷汗,穿在身上的白t恤,都被汗液完全浸湿,当最后一根银针拔下时,更是感觉到一阵虚脱,差点站立不稳!
而戴荣易却是感觉浑身舒坦,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哼,然后满脸赞叹的朝着楚铭伸出一根大拇指:
“真不愧是楚神医,自从七十岁以后,这五六年以来,我这浑身上下啊,每到阴雨天气,就跟针扎一样疼痛不已,平日里面的,也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噬在我的骨头一般,又痒又疼,无比煎熬,有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死了算了!如今总算是脱离这种折磨,我感觉这人生又美好了!”
楚铭闻言,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才苦笑着开口:
“戴老先生,给你在习武之人扎针,当真是让我捏了把汗,不过幸好不辱使命,这一次针灸算是成功了,接下去每隔半个月扎一次针,连续半年之后,您的身体你的暗伤就能彻底修复!”
说到这里,他又取出一瓶白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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