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中年男子,看起来人模人样,可在楚铭的感觉里,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丝敌意。
这是敌意也很轻微,但楚铭的身体在不断经过强化之后,对于外界的感应力,也强化了不少,自然可以很轻易的感觉到。
这让他很是有些摸不着头,自己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沁源县,可要说得罪人,那只有这次的刘庆旺,其他人更是一个都没有。
可这个中年男子,在听到项智尧称呼自己为楚铭时,他的身上很明显的出现一丝敌意,很显然,以他刚才对自己平静异常的表情,是绝对没有见过自己的,那么问题必然是出现在自己的名字上。
而仅仅只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会发出如此敌意的人,恐怕对自己怕是怨恨极深。
仔细想一想,在整个沁源县,会对自己有如此敌意之人,必然是自己触动了他的利益,在想到刘庆旺被自己搞进监狱,那么很显然,此人必然和刘庆旺有关系,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谁。
如此一想,楚铭便露出一个充满趣味的笑容,对着项智尧询问道:
“项哥,不知这位先生是?”
项智尧倒是没有感觉到,楚铭和那名中年男子之间的明潮暗涌,还很是兴高采烈的为他们互相介绍道:
“楚老弟,这是我大堂侄项子云,目前在这沁源县工作,我这次过来有事情,难得碰上大堂侄,所以一起吃个饭!”
而他正想要介绍楚铭时,项子云一脸似笑非笑的摆手打断,很是意味深长地说道:
“小叔,这位楚铭你就不用介绍了,他今天在我这沁源县,可是做了一件惊天动力的大事情,如今他在沁源县政治部门,那当真是如雷贯耳啊!我也是早有耳闻!”
说到这里,项子云的眉头一皱,目光顿时一冷,语气一变,充满了浓烈的开口道:
“不过楚先生今天这事情做的可不地道啊!你一个外来人,把沁源县搞得鸡飞狗跳、人人自危,这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在楚铭知道此人竟然是项子云时,也就难怪他会对自己有敌意,此时见他对自己的敌意更加明显,自然也不会忍做缩头乌龟。
都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人家不给自己面子,那楚铭自然也没有想要缓和的意思,也毫不客气的反呛道:
“项先生此言差矣!如同刘庆旺此等恶徒,无论是谁遇见了,想来都不会坐视不理!否则岂不是罔顾国家法律?罔顾人伦道义?”
项子云听闻此言,一张国字脸顿时黑如锅底,用充满森冷的语气道:
“就算刘庆旺再如何作恶,那也是我们沁源县的内部事情,自然有我们沁源县公安局和人民法律来评判,一个既不是官身,又不是沁源县之人,何时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还将此事直接通报省公安厅,这是置我们庆元县公安局为何物?根本就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刘庆旺作为他一手扶持的敛财工具,自然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但自己这些年一力包庇,全沁源县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如今这个楚铭胆大包天,竟然敢让省公安厅出手,直接逮捕刘庆旺,这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脸面往放在地上踩!
而更让项子云感觉可恨的是,刘庆旺被逮捕了,虽然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肯定不会把自己供出来,但这个天下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万一,这要是刘庆旺怕死,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给抖露出来,那才是真的麻烦!
即便他不把自己抖露出来,没了刘庆旺,自己在沁源县这么多年的布局,也就等于全部报废了,这简直就是从根本上断了自己的财路。
都说断人财路之恨,不亚于杀人父母之恨,这让项子云如何不恨楚铭这个搅屎棍。
只不过楚铭会怕吗?
根本不可能!
于是他站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项子云面前,满脸冷笑的开口道:
“行了吧!你也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竟然会为如此一个作恶多端的恶徒辩解,可见你与他之间,肯定有什么关联吧?全沁源县的人都知道,把刘庆旺在公安局有一把坚挺的保护伞,要是我没有猜错,这把保护伞肯定就是你了?”
楚明话音刚落,项子云顿时满脸愤怒的低喝道: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在这里污蔑公安局副局长?我堂堂公安局副局长,又岂会此等恶徒同流合污?信不信我告你一个污蔑罪,把你也抓进去,好好陪刘庆旺呆几天?”
而在这时,他的身后立马钻出三四名,身穿便装的警察,他们的手全都放在腰间,而目光则是死死盯着楚铭,只要项子云一声令下,他们便会立马拔出配枪,将其逮捕。
楚铭冷笑了笑,语气充满嘲讽的说道:
“你要逮捕我啊?来来来!你试试!我看看你倒是想怎么逮捕我!不知道省公安厅会不会再次出动?让沁源县再度热闹一把!”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怕,甚至还把双手放到项子云面前,露出一副“有种你抓我呀”的表情。
项子云心中的怒火差点将他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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