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看着项智尧满脸颓废的样子,伸手重重地一拍他的肩,语气郑重的说道:
“你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了,你争的过要争,争不过也要争,否则项子耀父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母亲只是一个照顾你父亲的保姆吧?”
项智尧脸色灰暗的点点头,一脸愤愤地回答道:
“不错!我母亲就是一个保姆而已,我有时候都挺恨我的母亲,为什么要跟项老头搞在一起?为什么要生下我?如今让我活得这么艰难!”
他的目光中有怨恨,有绝望,还有说不出的凄凉,生在豪门,本应该过着无忧无虑、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他却活得如此辛苦,时时刻刻都要遭受的来自兄长的打击和谋杀。
这样的生活,即便是经济条件在优越,又能好到哪里去!
楚铭看他如此颓败,心中也很是感慨,以前他还羡慕这些富家子弟,可以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可是现在看来,他们的无奈不比普通人少多少,甚至还会随时丢掉性命。
无奈的叹了口气,楚铭目光坚定的看着项智尧,还是郑重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加要争,我说难听点,你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保姆,一旦你的父亲去世,项子耀父子又岂会容你这么一个有家族继承权的兄弟活着?到那时,你怕是想要保命都难!”
说到这里,楚铭又坐回到座位,很是诚恳地继续说道:
“你说你没有资本,没有关系,我有!而且我会尽全力帮你,我跟项子耀之间的仇恨,根本不可化解,既然这样,那我就要让他失去一切,让受受到应有的惩罚!”
项智尧听闻此话,心中虽然感动,可却也没有太过相信,毕竟楚铭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之前还被项子耀陷害,灰溜溜的离开杭城。
即便如今又崛起了,他的能量与拥有香溢集团的项子耀父子比起来,那也不过就是以卵碰石,只不过毕竟人家是好意,便也不好意思泼冷水。
楚铭看着项智尧的神情,便知他肯定不相信自己所言,于是便压低声音,一脸凝重道:
“你我是想要知道,为什么项智尧父子俩,那么看重沁源县这个18线小县城,我告诉你,就是因为茶器,据我所知,这个小县城里的很多茶器,都是提供给你们项家的,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查清,这些茶器的去路是在哪里!”
“你确定?”
楚铭话音未落,项智尧便“螣”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脸正经的再次追问道:
“你确定项家,真的从这沁源县,进过茶器?”
楚铭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满脸肯定道:
“我又何必骗你!如若你不信,你去一查便知,你是项家人,如今有了线索,想来要查这件事情比我要容易的多!”
项智尧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撼,还有一丝恍然和不敢置信,他一边缓缓坐下,一边语气沉重的说道:
“希望……希望这件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楚铭见他如此说道,便挑眉询问道。
项智尧抬眸看了看他,沉吟了片刻,便一脸沉重的如实相告:
“我怀疑项子耀父子两,为了利益,在沁源县仿制名人茶器,放在‘天青茗品’内,充当那些茶器大师烧制的名器,不过我只希望,这件事情是我想错了,否则一代爆出来,‘天青茗品’这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声誉,那是真的完了!”
他这可不是说笑,“天青茗品”能够成为全华夏,最大的销售茶器的龙头企业,靠的就是一个“货真价实”,这几十年以来,“天青茗品”里出售的极品茶器,没有一件是假货,所以很多茶器大师,才愿意将自己的得意之作,交给项家拍卖。
如果项智尧所猜的不假,项子耀父子如果真用仿照的次品茶器,当作名品茶器来卖的话,那就等于将招牌直接砸没了。
在看中承诺和信誉的茶道中人眼里,那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事情,到那时,可不单单是“天青茗品”会彻底失去信誉,怕是连香溢集团,还有整个项家,都会受到牵连。
这一点,项智尧想到了,楚铭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之前才会那么犹豫,毕竟只要他真的掌控了这件事,那简直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天青茗品”。
所以他沉默地看着项智尧,准备看他到底怎么做。
项智尧沉默了片刻,随即一握拳,满脸狠淚的咬牙道:
“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这简直就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我掌控了足够的证据,即便没有办法推翻项子耀父子两,我也能让他们先断去一条财路!既然他们不让我活,那我就跟他们以伤换伤,反正我也不想要这些家产!”
楚铭听闻此言,顿时感到有些欣慰,他本来还以为,这关系到他们项家的根本,项智尧会有所犹豫,没想到他会这么狠绝。
如此一来,到让他放下心来。
恰好这时,饭店服务员进来上菜,楚铭和项智尧便也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