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山站在楚铭身边,见他面露紧张,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楚铭,老钭打造的这几只窑坑,已经完全进入稳定,只要不是瓷胚没问题,那基本都能烧制成功!”
楚铭点点头,轻轻吐了口气,有些叹息着开口道:
“其实我也知道的,只不过这次的那几件瓷质茶器,关系着我的一个大计划,所以我显得有些焦躁了!到底是我不够沉稳啊!”
江御山挑了挑眉,背着手,两眼平望着正在忙碌的刘天放等人,轻笑着说道:
“你如今才二十多岁,本来就应该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要是沉稳的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似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着楚铭,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记得你那天制作的那几只瓷胚,有点像是仿‘定窑’,莫非你也想仿造一下‘定窑白釉瓷’?”
楚铭伸手搓了搓,淡笑着摇头道:
“江伯伯,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那可不是仿造,我那是完全按照定窑瓷器的失传古法,制作的泥胚,如果没有意外,完全可以复制出曾经的‘定窑白釉瓷’!”
江御山听闻此言,脸上充满怀疑的神色,语气幽幽的开口道:
“定窑处作为我们华夏五大名窑之一,宋朝晚期的‘定窑白釉瓷’更是闻名至今,但是因为烧瓷秘法的传承断裂,即便如今有无数人,因为仰慕定窑白釉瓷,一直在研究‘定窑白瓷釉’,但也一直没能烧制成功!而那烧制古法,虽说有不少人也称自己得到过,但实际上,却都是无机之谈,所以你这次怕是也不乐观,还是不要抱太高的希望,以免等会失望越大!”
很显然,江御山一点都不看好,楚铭这次烧制的“定窑白瓷釉”,他在烧瓷界混迹许久,对于华夏五大名窑,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完美的复制出来。
但可惜,直到今日,全华夏也没人能够做到,楚铭虽说天赋惊人,但烧瓷这个东西,并不是光靠天赋就可以的,还需要日积月累带来的经验。
楚铭见江御山不信,便也不想解释太多,只是摇头轻笑道:
“成功还是失败,等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之后,便将目光投向还在拆御最后一点砖头的窑门,此时的阳光,正从东面升起,而这座窑坑的位置正好是坐东朝西的,所以这阳光一升起,便直直的照射进窑门之内。
楚铭在前日放置泥胚时,就把自己制作的那三只茶碗,放置在最显眼的位置,此时橘红色的阳光照射进去,他立马看到,一抹是暖暖的瓷白,在他目光中出现。
而且在这暖阳之中,连他的心都感觉暖暖的,无比的舒适,之前有些紧张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恰好此时,刘天放终于将最后一块瓷拆除了,本来应该等到窑子内的灰烬沉淀下来,然后再进去收取瓷器,但楚铭再也忍不住,便快步朝着窑子走进去,将他自己制作的那三只瓷器,率先拿出来。
当暖暖的阳光照射在那三只白色瓷器上时,晕染出的淡橘色光晕,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到三只小巧玲珑的瓷质茶器上头。
一时间,整个基地静寂无声,只有不断那重重的吸气之声,包括楚铭也不例外。
许久之后,楚铭才满脸欣喜的轻声呢喃:
“成功了!我成功了!那些烧瓷古法是真的,那些烧瓷古法全部都是真的,哈哈哈……”
兴奋喜悦的大笑声让众人惊呆的神情,慢慢回过神来,特别是江御山这会儿,脸上有些潮红,目光里也有些尴尬。
而刘天放则是一脸震撼的询问道:
“这是……这是白瓷?为什么这颜色看起来与白瓷不一样?”
楚铭听闻此言,转头看了他一眼,才笑着摇摇头:
“这是白瓷,但不是普通的白瓷,这是传说中的‘定窑白釉瓷’,这种白瓷因为奇特的釉料调配方法,所以这上头的釉色看起来与普通的白瓷不同!”
这时,感觉自己脸色火辣辣的江御山,也终于把尴尬放下,大步走到楚铭面前,接过他手上的一只茶碗,一脸赞叹道:
“唉!看着这三只瓷器,着实让我的老脸感觉生疼的很,之前我对楚铭说要烧制‘定窑白釉瓷’,还完全不相信,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烧制出‘定窑白釉瓷’这要是传出去,绝对可以引起全华夏的轰动啊!”
说完之后,就将那只茶碗,正对着阳光,一脸震撼的细细观看。
而楚铭这时也将另外一只茶碗递给刘天放,淡笑着开口道:
“其实我也只是运气好,得到一份‘定窑瓷器烧制典籍’,之前还以为是假的,可现在看来,那本古籍确实是真的!”
其实在这三只瓷质茶器烧制成功以前,对于空间里得到的这批瓷器烧制典籍,楚铭也还是有几丝不确定。
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放下心来,对于另外的“汝窑”、“钧窑”、“哥窑”、“官窑”,还有最神秘的“柴窑”,他都有自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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