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向何安也算是了解楚铭的性格,知道他说这话不是假客气,还是真的想要出钱购买。
于是他也不再隐瞒,直接郑重的坦白道:
“楚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向家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就连家族最隐秘的藏宝楼,都直接向你开放!真的是因为你和我们新任族长的关系吗?肯定不是的,我们建水向氏已经延续了上千年,藏宝阁作为一个家族,最最重要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对一个外人开放,说白了,还不是有求于你!”
楚铭听闻此言,顿时皱起眉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有求于我?求什么?我真的想不通,你们这样的大家族,有什么需要求我的?”
虽然疑惑,但他其实并没有感觉什么意外,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从来都不是虚言。
人与人之间,更是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好,但是却有无缘无故的怨,这一点,楚铭比任何人都看得明白。
所以他虽然进了这藏宝楼,可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好了,绝对不要他们赠送的任何一件礼物,只不过这两枚灵珠,和那枚奇异且充满邪性的珠子,实在是太过重要,所以他只能违背自己的初衷。
现在向何安既然选择坦白,那他倒是要看看,向家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向何安也没有继续遮掩,一脸苦涩的说道:
“楚哥,既然你今天会陪着族长爷爷来到向家,那你应该对向家有所了解,我们向家最近这些年,虽然还有一点向逢春他爷爷留下的威名,可这些年也不过就是强行死撑,表面上虽然还没有败落,但实际上,我们建水向家在整个建水县,早已是被苍蝇盯着的肉,谁都想来啃上一口,如果我们向家在不出现一个,能够烧制出顶级紫陶的人,也许再过些年,建水向家,就要彻底落败了吧!”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向家人,我也不是特别有权有势的人,也帮不了你们啊!”
楚铭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疑惑又盛了几分。
向何安摇摇头,语气郑重且真诚的说道:
“不!也许一开始是真的没有关系,但是从你能够制作出那只,发出独特脆响的陶胚时,你就是我们向家最有关系的人,刚才我爷爷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知道,他让我来给你做向导,其实是让我与你交好,无论如何,都要把你绑在我们向氏的战船上,当我们向氏眼前这一劫!”
“劫?什么劫?我不可能在向家长期久呆的,我很快就要离开了!”
楚铭皱着的眉头又深了几分,几乎毫不犹豫的想要拒绝,虽然他非常想要剩下两枚灵珠,但有些家族恩怨,他并不想参与进去,毕竟他只是一个外人。
向何安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一脸恳求的说道:
“不行!楚哥,你绝对不能离开,你一定要帮我们参加这一次的紫陶烧制大赛,一定要帮我们参加!现在我们向家年轻一代,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与其他家族相提并论的,如果我们这一次再不能拿到前三的名次的话,那我们向氏一族的陶土分配份量,就要减少到十分之一了,那我们向氏,就真的要走向败落了!”
说着,他直接走到楚铭面前,双腿一曲,就想直接跪下。
楚铭连忙伸手扶住他,很是为难的说道:
“不是我不想答应你,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烧制过紫陶,准确的说,是根本没有接触过淘器这一类的烧制,就算是我真的答应你,也根本不可能赢了这什么比赛啊!你们把希望放在我这么一个门外汉身上,这不是瞎扯淡吗?”
他这可不是自谦,是绝对的肺腑之言,如果说是烧制瓷器比赛,那他自然是毫无担忧,以他如今的烧瓷技艺,即便是与华夏最顶尖的烧瓷大师比斗,也绝对有一拼之力。
但是,烧制陶器就不行了,他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只不过向何安却是一脸狂热的说道:
“不!楚哥,你错了,虽然你从来没有接触过紫陶烧制,但是天底下总是有些人,在某一方面天赋异禀,我曾经就见过一个,他就是向玄,如果他不瘫痪的话,那这一次有他迎战,我们根本不带怕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废了,而今另外的家族,却是都找到了顶尖的天才,而我们却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走上擂台的人,我虽然有两把刷子,但我也有自知之明,和那些人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而你是我见过,第二个这样天赋异禀的人,你虽然没有接触过紫陶烧制,但是我们觉得你绝对可以在短时间内,成为顶尖的紫陶烧制大师!”
说到这里,向何安转身从那座博古架上,将那两只木盒全都拿了过来,直接塞在楚铭手上,一脸诚恳说道:
“楚哥,这两只盒子里的东西,我代表向氏一族,答应送给你,还有其他的东西,只要你有看得上眼,全部都送给你,只求你能帮帮我向家,帮我们渡过眼前这一关,只要度过这一关,那么接下去我们向家就有十年的时间,有了这十年时间,我们就可以去培养顶尖的紫陶烧制天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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