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楚铭才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现在我把向玄治好了,那个什么紫陶烧制大赛,就不用我参加了吧?”
向何安听闻此言,顿时站住了脚步,一脸郑重的朝着楚铭鞠了一躬,满脸感激的说道:
“楚哥,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谢你,你救了向玄,就等于是拯救了我们整个向氏的未来,只不过……紫陶烧制大赛还是需要你来参加,因为时间已经来不及等到玄子康复,就算她康复了,大半年时间没碰紫陶,估计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技艺恢复到巅峰,而大赛的时间……就在下个礼拜一!”
楚铭听闻此言,顿时皱起眉头:
“下个礼拜一?今天都已经是礼拜四了,那就只剩下四天的时间,那还真的来不及!”
说到这里,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的妥协道:
“算了算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帮你们参加吧!不过我对紫陶烧制了解不多,特别是对陶胎进窑之后,烧制温度的控制上,完全是一窍不通!看来这几天,你们要好好给我补习了!”
向何安却是摇摇头,一脸笑容道:
“楚哥,你就放心吧!控温的事情,并不需要你来做,其实这大赛比试的重头,就是在陶胎制作上!”
楚铭听到这话,顿时松了口气,要说在陶胎制作上,那他还真是不怕任何人,也不知道为何,自从经过神秘葫芦的多次强化身体后,在这一方面,着实称得上是天赋秉然。
两人回到向大全家里后,向何安立马向自己爷爷报告了关于向玄的事情,楚铭顿时又受到一大群人的感激和崇拜。
忙活了一天,楚铭一点都不想做这种无谓的寒暄,别让向大全安排了一间房间,独自躲起来休息。
接下去两天,楚铭都忙得不可开交,一边要去给向玄做针灸,一边要学习紫陶陶胎的制作工艺,整个人忙的连想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当然,对于向家将所有紫陶烧制技艺倾囊相授的做法,楚铭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即便是要他帮忙参加紫陶烧制大赛,可也不需要将自家用来立足的东西,这么完整的交给一个外人吧。
一直到向元福来找他,楚铭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哈哈……我以为你会一直忍住不问的!”
向元福一脸局促的大笑,然后才慢悠悠的解释道:
“我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定然会有很多疑问,比如为什么我一个在外流浪几十年的人,回到向家,竟然还能受到向家那些老人的欢迎,甚至还让我当族长?”
楚铭挑了挑眉头,完全没有否认。
其实只要不是傻子,任何人都会有所怀疑,按照道理来说,一个在外流浪几十年的族人,甚至还是一个偷盗了家族传承的族人,在几十年后杀了现任族长回归,还能受到所有族人的欢迎。
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相信预言吗?”
向元福背着手站在窗台旁,脸色平静的问道,不过还没等楚铭开口回答,就继续开口了:
“其实以前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不迷信,也根本不相信什么预言,但是,你出现了!这让我不得不相信预言!”
“我的出现?我的出现和预言有什么关系?”楚铭皱着眉头,一脸疑惑道。
向元福点点头,转身看着楚铭,一脸郑重道:
“对!就是你的出现,让我们向家世代传承的一条预言实现了,这条预言,只有每一代族长,和五名家族长老知道,每一代族长在去世之前,都会将这条预言告知下一代族长,而五名家族长老,也会将语言,告知下一任长老继承者,其他族人,都没有资格知道!”
说到这里,向远福冷冷的撇嘴冷笑,语气嘲讽道:
“向万里那个蠢货,他和他的母亲都是蠢货,他们以为用见不得人的阴毒手段,夺了我的族长之位,他就可以当族长了?真是笑话,要不是当年,我父亲反对我的爱情,即便我父亲去世了,家族的人也不同意让我娶我爱的人,我为了我最爱的人,自愿想要离开族里的话,他怎么可能当族长?又怎么可能阴谋得逞!如果现在不是他来找我麻烦,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回到向家!”
楚铭愣住了,他一直以为,向元福离开向家,是迫不得已,原来搞了半天,一切都不过是假象罢了。
于是,他忍不住疑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相家?我可没忘记,你当时跟我说的话,你说让我来帮你压阵,以免有人反对你当族长,甚至你还用这个跟我交易,现在,你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象!你让我怎么想?”
说实话,楚铭是有些恼怒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傻子一样,被人耍来耍去,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向元福人老成精,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隐瞒,让楚铭感觉到不高兴了,于是便连忙弯腰鞠躬,一脸歉然的解释道:
“我确实是故意将你引到向家来的,不过你先不要生气,你听我慢慢解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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