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叫着,不停的挣扎,身上的重量没有减轻反而有只手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另只手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那恶心的触感,滑腻的口水,一层层的浇织着我的恐慌,我的害怕,我的战栗……
大哥,你在哪?救棉棉……
有谁救救棉棉……
“老大,这妞,有些不对劲!”阿叁从女孩身上爬起,指着地上衣冠不整,脸色惨白,全身抽搐的女孩。
黄牙老大推开阿叁,一看到女孩紧咬的牙根开始噌出血来,心中有些害怕,反手一个大巴掌挥向一边的阿叁,怒气冲冲,“叫你吓吓她,你干什么的!精虫冲脑的东西!”
阿叁摸着摸红肿的脸,看着女孩已经开始冒血的嘴巴,心中害怕,“怎么办?老大,怎么办?”
黄牙老大再次怒火攻心,粗腿狠力的踹了阿叁下身一脚,“还能怎么办,快撤!”
“轰!”大门被炸开,一群人大步踏了进来。
“你们谁也跑不掉!”叶轩辕环视了一周,看到阮棉棉衣冠不整,口吐鲜血的样子,黝黑的眼里升起一片狠戾与嗜血。
大步跨到阮棉棉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还在颤抖着吐着血的女孩,心里满是心疼,自己精心呵护的宝贝,居然让一群狗杂碎如此糟蹋,该死,不,死亡太便宜他们了,自己要他们生不如死,想臭虫一样活着,苟延残喘。
走到门口给凌晟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抱着阮棉棉向车里走去,“吕烟,照顾好小姐!”
转头看向屋内已经被制伏的惊慌失措众人,脸上笑得极其温柔,“来,告诉我,谁动了我的宝贝!”
温柔的话音轻轻吐出,对于那些刚刚还嚣张狂笑的人来说却是极致的寒冰袭来。
这是半山腰一间废弃的别墅,斑驳的墙壁在斜阳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昏黄的光影,屋外乱七八糟的爬满一些不知名的野生藤蔓,互相缠绕着,攀越着,屋内灰尘与废弃物并存的看不清原来光鲜华丽的样子的地板上,一群人正低着头,白着脸,颤着腿儿,相对的另一群人这是怒气与戾气并存,嗜血与阴鸷共享。
叶轩辕轻轻燃起一支烟,却并没有抽,只是望着面前袅袅升起的青烟,笑得魅惑,那温柔的声调好像那伊甸园引诱夏娃犯罪的那条漂亮的蛇,让人不自觉沉迷,蛊惑,犯罪……
“来,告诉我,谁碰了我的宝贝?”
夕阳从残存的窗外射进来,给这位英俊挺拔的男子,蒙上了一层漂亮的幻纱,混混们只看到这位本来就漂亮的男人更加虚幻,飘渺,宛若天人,不自觉的,大家好像被天人迷惑一样,纷纷涎着口水,把目光指向了一旁同样呆立的黄毛阿叁。
叶轩辕轻轻笑了,慢慢跺到黄毛阿叁面前,“你是那只手碰的她柔柔的小脸,芳香的身子,又是那只手解的她的衣服?”
黄毛阿叁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来人,举起自己的双手,轻声说,“两……两只!”
叶轩辕笑得更温柔了,“那你碰过她哪呢?”
黄毛阿叁继续被迷惑的老实的回答,“还有小嘴,xiong,屁股……”
“够了!”叶轩辕收回笑容,捏紧拳头,回头转向凌晟,“给我砍掉他的两只手,剁了喂狗,割下他惹祸的地方,做成标本,挖掉他的不该看的眼珠,泡成药酒……对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最后一句话是对旁边回过神来,吓得面如土色的黄毛阿叁说的。
黄毛阿叁两腿颤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抓住叶轩辕的裤脚,大声哭叫求饶,“叶总裁饶命,叶总裁饶命!”
叶轩辕抿紧嘴唇,状似思索了片刻,再次笑开来,可惜周围的人经过黄毛阿叁的变故,再也没人认为面前这个男人是天人是天使,这样温柔的笑声听在他们耳里简直就是地狱来的催命的铃声。
“好,我答应你,不会要了你的狗命,只要你悄悄告诉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黄毛阿叁满以为自己的求饶已经作数,抹了抹额头的汗,答道,“我家只有一个独居的奶奶……”
叶轩辕长指摸着嘴唇,“是么,只有一个奶奶么?真是太可惜了!凌晟,我刚刚说错了,怎么可能砍掉他的手喂狗呢,应该——砍掉他的手做成包子给他的奶奶送去,挖掉他的眼睛泡成药酒给他奶奶下菜,至于下面的那玩意嘛,我突然很想知道老年人枯木逢春是什么样子的!”
凌晟笑吟吟的过来搭着叶轩辕的肩,“我们家新研究的那种化i药,可是很适合寡居的老妇人啊,保证如虎似狼,百战不殆!”
地上的黄毛阿叁已经吓得汗如雨下,唇齿发颤,不能言语,只能抓着叶轩辕的裤脚,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旁边的同伙混混也是吓得一个个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叶轩辕不耐烦的一脚踢开黄毛阿叁,慢步到疑似老大的人面前,“你是他们的老大?”
那老大也算还有点骨气的人,眼看来人想猫戏垂死的老鼠一样修理了自己的手下,不由得硬了硬脖子,哑声说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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