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硬啊……”
“妹妹……要不要试试……妹妹……很爽的……”
不要,棉棉不要,棉棉不要。
大哥,救救棉棉,救救棉棉!
“啊——大哥,救救棉棉!”我挥舞着手,厉声尖叫着。
秦日初好像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走上来握住我的手,关切的问,“棉棉,你怎么啦?棉棉?”
我使力的挣扎着,不要碰我,好恶心,真是好恶心啊。
“大哥,救命,好恶心,好恶心,棉棉好恶心!”嘴里开始有腥味慢慢在口中蔓延,脑子旋转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痛,不能思考,不能……
“棉棉——”
我最后的记忆是秦日初大惊失色的脸向我扑来。
书房里,气氛一片冷凝,无形之中却隐隐藏着许许嗜血的杀意。
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就这样大眼瞪大眼,谁也没有先开口说一句。
叶轩辕冷酷俊逸的脸上满是阴鸷,瞪着面前人仿佛要用那炙热的眼神把对方焚烧殆尽,就连平日一贯温文尔雅的秦日初也是罕见的阴沉着脸,不发一语,只有紧紧收拢的手心在昭告世人他在愤力隐忍自己滔天的怒气。
电光石火,两人的眼神又在空中闪电般的格斗嗜杀。
好半天,叶轩辕开口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秦日初冷笑一声,“我做了什么?不是应该我问你,你做了什么么?”
见叶轩辕阴着脸,不答话,秦日初再也不能抑制自己勃发的怒气,脱口质问,“棉棉为什么现在这么自卑,没有安全感,还有为什么会这么惧怕异性的接触,身为一直照顾她的‘好大哥’,不应该好好对我解释一番么?”
秦日初永远也不能忘了那个可爱的女孩子颤抖着厉声尖叫,口吐鲜血。他承认今天自己是孟浪了点,心急了点,可是依自己的外貌怎么也不至于让那个女孩反应那么剧烈吧!那凄厉的叫声,苍白的容颜,潺潺的血红,简直生生的要把他的心给撕裂,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旁边的叶轩辕开口了,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对你解释这么多?”
“我是谁?”秦日初怒极反笑,“凭什么?凭我是棉棉的未婚夫!凭我是棉棉的爱人!凭我是真心诚意爱护她的男人!”
“哈哈哈……”叶轩辕像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一样,仰首大笑,“谁承认的?别忘了,棉棉的监护人现在是我,我才是她这辈子的主宰,唯一的主宰,也是唯一的爱人,我要她生则生,相对的,我要她,她也不能拒绝!我告诉你,秦日初,阮棉棉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是我的人!不仅是我唯一的亲人还是我唯一要的女人!”
“你——”秦日初俊目微眯,怒气四溢,“叶轩辕,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是个人,不是你养的猫狗,你高兴就逗逗她,不高兴就尽情的凌虐伤害她!你不要忘了,你们是亲兄妹,你永远只能是她的大哥,要做呵护她爱她的丈夫轮不到你!”
“呵呵,我有说过要当她的丈夫么?”叶轩辕轻笑,“我只是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至于那个虚名我不要,我也不屑要!”
听完这话,秦日初也从暴怒中冷静下来了,抬手揉揉眉心,“你不要,不代表棉棉就不会要,你也知道棉棉自小没有安全感,对于她来说,有个不计任何利益关系真心爱她疼她的丈夫意味着什么你该知道!叶轩辕,你敢说你接纳她不是因为阮氏的继承权在她的身上,你敢说么?叶轩辕?”
意外的,叶轩辕很爽快就承认了。
“是,我不敢,我承认我是要阮氏的继承权,明明我才是那老头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他会把公司留给一个小小的单纯的什么也不会的女孩子!我不服气,阮氏是我的,我要得到,而棉棉是最快最便捷的途径!我不后悔,我也不会道歉!我是一个商人,只会盈利,用最小的支出得到最大的收益,何乐而不为?”
停了半晌,叶轩辕像想到什么似的,冷笑,“你呢?旭日的大总裁,不是为了秦氏那另一大半股份回来的?秦言明那只老狐狸虚晃一招,把旗下股份留了一大半给自己的外孙女,而自己一直任劳任怨的精明能干的养子只得到小小的一块蛋糕,你不怨恨么?原本属于你的秦氏就这样被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牢牢的控制在手!”
秦日初垂下眸,咧开嘴,淡笑出声:“我承认当年的我很不服气,明明都是我,一切都是我,为秦氏解决财政危机的是我,解决并购危机的也是我,让秦氏蒸蒸日上的也是我,可是到头来呢,我千辛万苦打下的江上却要拱手让人,叫我怎么能不怨恨。”
“但是——”秦日初张开眼,精光四射,“因为是棉棉,所以我可以放弃,因为她是我自小就发誓要爱护呵护一辈子的人,所以我放弃,远走他乡,一走就是七年。当时我以为棉棉会在阮氏和秦氏的照顾下,快快乐乐长大,一直幸福到我把她揉入怀中可以为她打造出更幸福的时光为止。可是呢?事情远远没有按照我想的进行,棉棉不快乐,却每天催眠自己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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