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是贾酒世商,近年来,因为政策原因,制酒行业式微,原先程氏元老谈下来准备用来扩张酒业的地皮也就只能另寻他路,余盘创收总比闲置有利。
人口内迁,城市外围一扩再扩,小区别墅成群的地建,原先程佑霖掌家,想建成外环的高级别墅,便在接触谢氏的建筑公司,只是还没谈出因果好坏来,人已经去了,项目又搁置了起来。
是以谢晓枫的助理来了电话,程棽便让阿善应了。
程氏和谢氏全力合作的消息不过半日便传遍了旧京各门,不仅是“兰亭湾”这个项目,程氏西郊的所有建筑都将承包给谢氏。
程棽新官上任,谢晓枫也算初试牛刀,不免给各家一种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感觉。
众人诧异之时,程棽正和谢晓枫在餐厅吃饭。
谢晓枫是个绅士,伊始便为她拉开椅子,烫着碗具。
可能是缺少岁月带来的阅历,给人一种不太稳重的感觉,但这并不妨碍他是一个细心甚至有点温柔的人,留学经历让他有一种包容平等的心态,很注重公平,这样的人往往并不适合从商,但他在此方面不说天赋如何异禀,却也有点才干。
程棽并不否认,她有点享受和谢晓枫在一起相处的感觉。
一种平和的、平等的、有趣的氛围,并未有人轻视她,也没有人簇拥她,偶尔谢晓枫也会吹捧她,是玩笑的、风趣的,并不惹人反感。
她也晓得谢晓枫在追求她,并不如何地明显热烈,像洪水海浪一般,而是涓涓细流,想要一点点无声无息地瓦解她。
可惜她并未对他产生男女之情,开始没有,以后也不会。
这天,程棽正在程氏的办公室翻着早报,首秘进来,说是孔令山的秘书来电,问她什么时候闲暇,孔总想邀请她一起用餐。
程棽将报纸翻过去一页,正是社会新闻的版面,加粗放大的标题写着“村民偶然捡到幼鸟,竟引成群大鸟相随”。
程棽知道有生意要上门了,她对首秘说,说我随时有空。
首秘应声就要出去,程棽又喊住了她,笑了笑,下午再给他们回过去。
孔令山选在一家开在胡同里的私人菜馆,这对舅甥在这方面的品味倒出奇地一致。
如果谢晓枫是汩汩流过的清澈河水,那孔令山就是平静的海面,可下面都是激荡的暗流。
孔令山浸淫商场许久,身上确是有种波澜不惊的气质,世故又骄矜,是个会让人感觉到真诚的面瘫。
“是啊。”程棽应和着他刚刚说的话,他不说,她自然不去挑明。
孔令山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程棽笑眯眯的,很无害的样子。
孔令山向后靠了靠,后颈陷在柔软的靠椅里,他对着程棽说,听说程小姐最近,似乎和晓枫走得很近。
程棽蹙了眉,看着很是苦恼的样子,“我和谢少爷只是合作的关系,西郊那个项目,孔先生应该知道才对。”
孔令山没说话,程棽又说:“孔先生‘听说’听得这样容易,只是我和谢少爷却要平白被人说闲话。”
孔令山放下茶杯,看着程棽,仍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你若是没那个意思,就不要故意吊着晓枫,他还单纯,没经历世故。”
谢晓枫家中几代单传,现在家中只有母亲和祖母两位女士掌家,全旧京谁人不知。倒是把他养成了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但好歹算知道上进。
程棽说:“谢少爷尚未告白于我,委实谈不上吊不吊着。”
话语末尾,程棽已经从椅子上起来,向另一边慢慢地踱着,鞋跟踩在地毯上,并无多少声音,但每一步都走实了,话一说完,人已经不小心倒向一旁,像一只翩跹的蝴蝶,在花上歇脚。
“比起谢少爷,我更愿意吊着孔先生。”
她跌在他腿上,双手顺势扒住他的肩膀,说话间的气息尽数喷在他的下巴上,雪白的脸孔仰着,眼神放肆。
孔令山垂着眼眸看她,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你想要什么?”
程棽慢慢地笑了,朝他吹了一口气,“孔先生若是愿意让我吊着,我自然就不去劳烦谢少爷了。”
随从早已避开跟前,两人到孔氏的酒店开了房。
顶层套间里还单独辟了衣帽间,程棽了然,拿起一件衬衫便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孔令山进来了,全身光裸,常年健身,身上线条很美。
程棽本想吹几个口哨,却被他捉住了胸狠狠揉捏,两团白软像面团一样被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程棽呻吟了几声,被他翻过去,贴着墙,摸着她的腰线和屁股,亲着她的蝴蝶骨。
如此叁番两次,孔令山下手揉着她的嫩蕊,竟还是涩涩的,不是很顺滑。
他又摸捻揉弄了一番,还是涩涩的。
他退后一步,盯着程棽白皙的后背,不知在想什么。
程棽也像是看到了一样,转过头来,眼神清亮,问他,有套?
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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