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日暖似一日,渐渐脱离了春日的和煦,透露出几分夏季特有的燥来。
晋殊岔着腿跪坐在地上,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搭积木。
林知若倚在床边,将一本《nv诫》竖在眼前,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向晋殊移去,顺着他颊边垂落的一缕发丝,滑过肩膀,手臂,腰身,最后落在两腿之间那个位置。
隔着k子,什么也看不出来。
苗姐姐说,那棍子样的物事是每个男人都有的,那阿殊有没有呢,那样长又y的一根东西,若是有,怎么会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正想着,晋殊忽然叫了一声:“林知若。”
她猛地回过神,因为心虚而惊得全身一颤,僵y地坐着等他发话。
晋殊仍是注视着积木,手上动作也没有停,闲聊似的道:“我问你个事,你不要生气,要是我问得不对,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晋殊抬起头与她对视,“总觉得你这几天,在偷偷地看我那里。”
最后几个字一出,林知若的脸腾一下烧得通红,张着口要解释,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晋殊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见她慌成这样,反而有些意外,手里放下了积木,狐疑地打量起她。
林知若想到自己一个nv儿家,竟好奇男子的……那处,还拿眼去瞧,被他抓个正着,一时间恨不能有条地缝让自己钻下去,晋殊盯着她,她便往床幔后躲。
她越是躲,晋殊越是兴致b0b0地要来找,如同野猫看到中意的猎物。
其实她根本就无处可逃,晋殊一探身,钻进帐子里,便揪住了她的衣裳:“哈,抓到一个小se鬼!”
她没底气地争辩:“我没有……”
“那你在看什么,看什么?”晋殊见她心虚至此,终于恢复了几分往昔盛气凌人的姿态,张牙舞爪地叫嚣:“我今天就挖掉你的眼睛……”
她着急忙慌地向后躲,他跟着向前扑,两人一下倒在床上,帘幔松散垂落,遮住了他们的身影。
《nv诫》被摔落在地上,书页被风翻动。
暗下来的一小片空间里,再没人说话,只有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被晋殊一只手压着,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轻轻的,不敢用力。
他只要低下头,就能吻到她。
她的呼x1和心跳都是乱的,有机可乘。
晋殊抓紧了床单,在心里默念,不可以,不可以。
要是控制不住亲了她,她肯定又要生气,又要把他拒之门外,又要冷漠地对他说,我不想见你,别来找我了。
不能亲,不能亲,千万不能亲……
终于,他一偏头,把脸埋进被褥里,放弃了这个吻。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守住了我们失而复得的友谊!”他在心里激动又自豪地想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正sisi地压着林知若。
少年的身t结实炙热,ygbanban的,林知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x前那两团……被苗姐姐说像小白兔的物事,正随着他x膛的剧烈起伏被一下一下地挤压着,带起一丝丝极异样的感觉,竟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
陌生的su麻感觉搅乱了她的思绪,让她一时记不起要推开他。
晋殊自顾自地喘了半晌,撑身起来,伸手去拉她,却没拉动。
她躺在床上,几乎软成一滩水。
晋殊察觉到异样,垂眸打量她。
面颊cha0红,眼神迷离,隔着薄衫隐隐可见x口两颗小小的凸起,是平常没有的。
他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意动,又牢牢记着不可以对林知若做那种事,于是强行克制着,扭过身去,道:“出太yan了,好热。”
太明显的yu盖弥彰。
林知若渐渐回过神来,为自己身t的反应羞耻难当,扯过被子,连绣鞋都没脱,整个人缩进去,再没脸出来见人了。
晋殊俯下身,轻轻地问:“你生气了吗?”
她在被子里摇摇头,意识到他看不到,又说:“没有。”
这两个字后,两人都陷入沉默,一种无形的尴尬弥漫开来。
晋殊在她旁边坐了一会儿,道:“那我走了。”
被子里没有回应。
良久良久,林知若从被子里露出脸来。
那本《nv诫》被合上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屋内空空荡荡,晋殊已经离开了。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nv孩,这会儿工夫,身t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已经平复下来,几日过后,林知若已不会常常想起这件事。
然而晋殊却变得非常奇怪。
本来他几乎天天往这里跑,一待就是一整天,寻到机会就想挨着她,现在却来得越来越少,就算来了,待不了一会儿,就红着脸匆匆忙忙地找借口离开。
紫菀脸se越来越差,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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