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暂时压制和潜伏期的描述,听着让人感觉不太对。
齐平有些不解,于是打断正在讲故事的辛颖:“孔雀,我看你今天的气色挺好,昨天你父亲给你弄了什么特效药吗?”
孔雀不再打折哈欠支棱着小脸蛋,从沙发上跳下来:“爸爸昨天带了一瓶蓝色的药,给我打针,可疼可疼了。看看我的手臂,现在还青着呢。不过打完针,确实感觉好了很多。”
齐平看着那白嫩手臂上鼓起的青色,点了点头,既然是苏冠义这个亲生父亲拿的药,应该问题不大。
跳下沙发的孔雀摇着齐平的手,撒娇的说:“齐平哥哥,我不想听《吉州夜侠》了,你再讲讲蜘蛛侠的故事好不好。”
她转过头对辛颖说:“辛颖姐姐,你听过蜘蛛侠的故事吗?”
辛颖正保持着失意体前屈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我不想听《吉州夜侠》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这么好听的故事,两者本应该是双倍的快乐,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我讲的太烂了,如果是父亲讲就好了,父亲讲的吉州夜侠绘声绘色,最好听了。
“辛颖,辛颖?”
齐平见辛颖不说话,走过去轻轻推了她一下,辛颖这才惊醒一般,失神的笑了下。
“辛颖姐姐,我不是说你讲的不好听,是因为我爸爸给我讲了很多遍《吉州夜侠》,我想听更新鲜的故事。我们一起听好不好。”
苏孔雀有些小心翼翼的走到辛颖身边,拉着辛颖的衣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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