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疼疼。”
她揉着额角坐了起来,脸色依旧红润欲滴。
我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欸?!”
环顾四周,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会?”
我看着她跌跌撞撞地起身来,目光扫到角落里的我时,才缓缓稳住神情。
“野茨君?”
既然被看见了,躲在角落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索性站了起来,由于长久地缺乏活动,膝盖的酸麻让我踉跄了一下,好在被她眼疾手快地扶了住。
“我没事。”
站立好,她才慢慢放开我,露出懊恼的神情来:“不好意思,昨夜太糊涂了,喝了那么多酒,竟然醉得一塌糊涂,赖着不走,占用了你的床榻,害得你坐在角落一夜没能歇息。”
我低下下颌,掩下眼中过多复杂的情绪。
——可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肮脏龌龊。
见我不说话,她更是怀歉:“对不起,都怪我。”
她安慰地抱了抱我,满脸歉意难消。
“没关系今天也要上班对吧?”
“是的。啊啦,已经这个时间了。”她抬腕看了看表,又皱眉嗅了嗅自己的发丝“好大的酒味。”
“洗洗吗?”我问她。
“唔也好。反正现在去也是迟到了,我可受不了顶着一身难闻的酒味去公司。”她哂笑了笑,“那么借用一下浴室哦?”
我点点头,与她说了淋浴和香波的使用。
我就呆然地立在门外,听着浴室的水声,有些站立难安。
想到她站在我平日的地方,和我使用一样的洗发剂和香波,这也算是沾染了我的气味吧。
我捂着唇,难以抑制的羞涩蔓延。
门外竹篮里盛着她的衣物,只要我想,便能轻而易举地触摸到。
我想起看过电影里,男人攥着女人贴身的衣物,肖想着肮脏下流的事情自慰。
——不,我不可以。
可腿却有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试探性地迈了过去。
我能清晰地听见她在浴室里舒适自在地哼着小曲,而门外的我在伺机做些卑猥的事情。
轻薄的衬衣下是乳白色的胸罩,然后是与之一对的内裤
我如同做贼一般,心跳如擂。
手指还未触碰到衣物,便听见她在里头咳嗽,我惊魂落魄地收回手,快速退回到室内,假装镇定地坐在椅子上,一杯又一杯灌着冷水。
——我真是疯了。
这事要是发帖,怕是会招来成千上百的唾骂回帖。
她已经换好了衣服,长发裹缚在浴巾里,衬衣有些凌乱地裹着身子,露出一对美好的锁骨。
我暗自吞了吞唾沫,刻意不将目光巡到她身上。
“呼——,好舒服!”
她坐了下来,我便将吹风机插好递到她手上。
“谢谢。”
她抬头笑了笑。
“野茨君你没事吧?”
我不解地扫了她一眼,又飞速撤回目光。
“嗯?”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
她说着便要伸手来探我的额头,被我迅雷般躲开。
看到她错愕的眼神,我这才深知方才的失礼。
“我没事,真的。”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就好。你也要去洗洗吗?”
“昨晚昨晚,我洗过了。”我背对着她,坐在电脑桌前,意图给她一种我并无异样的感觉。
她要去上班,我破天荒地叫住她。
“我我能和你一起去嘛?”
“欸?”
她瞬间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有些失落:“不行吗?”
她连连摆手,欢笑说:“不是的,不是的。嗯,我只是有些惊讶,野茨君要出门那是再好不过了!”
听她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
车停在地下室后,我同她说:“你去上班就好,不必担心我,我自己去周边逛逛。”
“好。那晚点见?”
“好。”
看着她走上电梯,我才松了口气。
要是她知道我根本只是想要跟踪她,了解她的状况,怕是只会大骂我是变态吧。
我叹了口气,扣下帽檐,拉上口罩,走了出去。
东京都的热闹,又让我如同回到了过去。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踏入这一方闹市,再也不会走回这匆忙的步伐里,怎知遇上她,我的一切又天翻地覆地变化了。
——造化弄人。
我在她公司附近的711里坐了约摸一天,整整一天,我都注视着那栋高楼,想象着她在里面忙碌的身影,仅此我便无法抑制欢脱的心脏律动。
激动的清晰如同刺激了脑中的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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