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高大华丽。
两人接下来要去的是城西最为富裕的聚金楼,一听名字就能嗅到满满的铜臭味,清高的官员都不屑往聚金楼走,唯恐脏了自己的脚。
盛言楚不一样,他本来就是商户,因而没那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一进聚金露,盛言楚豪气地甩给迎面走来的小厮十两银锭子。
“叔,”盛允南扯扯盛言楚的衣摆,小声喊,“咋给那么多?”
为了形象更贴切于豪爽大气的坐贾行商,盛言楚这回下了番苦功夫,从头到尾,连鞋子他都咬牙买了珍珠镶在鞋头。
一进门,小厮垂目看到金线鞋面上的大珠子,再抬头,嘿,这位主够敞亮,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盛言楚今日穿得衣裳料子是那年巴柳子从西北带给他的,西北蛮族的袍子多以亮眼的草绿为主,便是时下五月,斜袍领端依旧裹了两条白狐绒毛。
小厮眼睛毒,一眼就认出盛言楚衣襟处的白狐毛不便宜,颠了颠银子,小厮眉开眼笑地冲楼上喊:“霞光阁贵客一位——”
盛言楚来时打听过,聚金楼过了午时会有义卖,霞光阁是聚金楼上等雅间,能坐进去的非富即贵。
义卖开始后,霞光阁里的主儿得先交一百两给聚金楼,只有这样主儿才能参与接下来的义卖叫喊。
“叔,真要交么?”盛允南捏着银票心神不宁,犹豫的提醒:“这可是一百两啊!”
不是刚刚随便丢出去的十两!
盛言楚撩开珠帘往内走,笑道:“还是那句话,舍不得……”
盛允南丧丧地接茬:“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叔,你今个来这到底想干嘛?”
边说眼神往盛言楚身上溜达:“换了一身西北蛮人的衣裳,神神秘秘的…”
盛言楚往条纹乌木椅上一趟,笑着像狐狸:“你只管照我说得话去做就行,待会带你看场戏。”
话都到这份上了,盛允南只好应声去交银子,一百两甩出去就换了个铜制小摇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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