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见之心累, 他娘咋也掺了进来?
“新郎官?”戚寻芳狐狸眼上挑,嘚瑟喊:“你娘都将同心结打好了,做儿子儿媳的难道不来解一个?”
屋里男人们将盛言楚往前推,女人们跟着嘻嘻哈哈地拉着娇羞成花儿的华宓君往盛言楚这边走。
待两人面对面站好,早已有人将绑着红果的同心结系在长长的竹篙子上, 钓鱼似的垂在新人中间。
华宓君脸颊烧得发烫,一抬眸就对上盛言楚满是笑意的双目,男人的视线绕着她的脸颊落到唇瓣上,火热而又直接。
围观的人欢呼,有人喜得吹口哨说亲一个,华宓君脑袋一片空白,做着最后的挣扎,轻咬朱唇粉面微低。
“盛大人你倒是上啊!”荀凤臻急得跳脚,就差上手去教这对新人。
“赶紧的!”卫敬也凑了一回年轻人的热闹,笑道:“皇上等着喝你的喜酒呢,你在这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
老皇帝揣着手笑眯着眼不说话,盛言楚没辙,伸手去拿同心结,却见有人将竹篙子往回一收。
“不能用手!”夏修贤呐喊,“还得两个人一起解!”
盛言楚愣了愣,不能用手,那就只能……
越想越臊人,别说华宓君一个女孩子觉得难为情,就连他也…
“快点呀~”竹篙子不知何时换到了程有福二儿子吉哥儿手里,“表哥我手酸——”
盛言楚深吸一口气,打算用嘴去衔红绳,这时竹篙子被应玉衡拿走,往旁边一甩,盛言楚顿时扑了个空。
身上惯性往前倾,下巴正好磕在华宓君脑门上,疼得盛言楚暗暗喊娘。
“这里这里,楚哥儿…”应玉衡将竹篙子往喜床上一吊。
“要委屈你一下了。”
宽袍下,盛言楚抓紧华宓君的手,华宓君垂着脑袋不说话,盛言楚只当她同意,牵着华宓君往喜床上扑去。
竹篙子上的同心结没再乱甩,就垂钓在床头上,盛言楚伸出两指将华宓君下巴挑起,华宓君知道今天不解同心结不行,便顺势臻首微抬,含羞带笑地看着盛言楚。
卸去一半羞赧,两人手脚并爬的去抓同心结,床上铺得整齐的喜被乱做一团后,应玉衡终歇了挑逗,任由盛言楚和华宓君两人将同心结下边两道红绳咬住。
延伸出来的两条绳子并不长,两人近的呼吸交融,红线吃到一半,华宓君那根便消匿在同心结中,接下来两人只能吃同一根。
床边围观的妇人们心口砰砰乱跳,当下不敢再叫孩子们往下看,只那些男人们还在起哄。
“接着解啊!”
“停下来做什么?”
华宓君绞着双手不敢动,盛言楚喘着粗气俯身而上,宽背躬起将华宓君藏在众人视线之下,大手扶着华宓君的后脑往前一带,两人唇角顷刻贴到一起,只不过中间隔了一条红线。
“唔…”
华宓君晕晕乎乎不知所措,解同心结时几乎都是盛言楚牙齿在动,细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华宓君唇上,两人唇角抵死相交来回磋磨,旖旎无限的风光看得在场的男人们心潮澎湃至极。
同心结中间有一个大结,两人得要绕着床调换个位置。
盛言楚用舌尖轻轻触着湿淋淋的红线,喜袍压住华宓君的后颈,高抬手瞬间将华宓君细瘦的身子包裹严实,屋里的人只能看到华宓君头上的华冠蝴蝶赤珠随着盛言楚激吻的动作左右来回颤抖。
空出的右手径直挽住华宓君盈盈一握的腰肢,在男人们瞪大眼的注视下,盛言楚霍的抱着华宓君站起来,华宓君被亲的迷糊,陡然双脚腾空,华宓君吓得手慌忙环抱住盛言楚的腰。
同心结得一口气解开,中途松口再去咬不吉利,盛言楚迫不得已用牙咬住红线,贴着华宓君的面哑声道:“别怕。”
华宓君唇上染就的胭脂颜色早已不见踪影,原本的唇色较为粉红,此刻一对笑唇微肿,触感酥酥麻麻,上面还泛着粼粼水光。
盛言楚手臂不自觉收紧,华宓君檀口轻启,惊呼声还未吐出,双唇就被盛言楚重新覆住。
柔情下,华宓君只觉乏力无比,如一瘫春水难以捧起,纤细的双手情不自禁搭上盛言楚的脖颈。
“啧啧啧…”
夏修贤哗啦一下展开扇子,眼中笑意加深,虽看不到华宓君的身影,但大伙可是将盛言楚意乱情迷的一面看得清清楚楚。
盛言楚一边吻着小妻子,还要顾及同心结的走向,认真虔诚的模样堪比做科举题。
华宓君没亲过嘴,怯生生的,压根就不会换气,当着老皇帝的面,盛言楚自是没闲心去教华宓君这些闺房之乐,只能吻一会就略松开一些,然后扯着红线再次压过去。
一个同心结愣是叫二人缠绵拉锯了小半盏茶,男人们看了场好戏,自是满足的哈哈大笑,女人们则红着脸捧着胸口暗中呼呼大喘气。
同心结解开后,盛言楚将悬挂在上面的红果咬下来送进华宓君嘴里。
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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