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说是静绥县令上了门。
华宓君坐在锅子铺后院大树下乘凉,手中握着的正是盛言楚常常挂在腰间的水壶。
见丈夫要挎着水壶去见县令,华宓君喊住人:“水壶放我这吧。”
盛言楚犹豫了下,末了还是答应了。
华宓君将水壶别在腰间,笑道:“你放心,这水壶除了我,连山栀都不能拿。”
盛言楚嘴角翘了翘,夫妇一体,有些事他不愿明说,华宓君能在平日起居中细微观察到那是她的本事。
华宓君当然猜不到盛言楚身上小公寓的存在,但她对水壶里的水散发出来的气味很熟。
去年她站在府门口等老祖宗时,盛言楚曾给了她一张帕子,那帕子上飘浮的云雾顷刻间就将她的咳嗽舒缓好了。
青葱玉指摩挲着水壶,华宓君垂首低笑。
她不会主动去探听丈夫的秘密,做到心知肚明就好,她可以等,等丈夫足够信任她,假以时日两人肯定能做一对相濡以沫无话不说的人间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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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船南下直达南域,期间要在静绥码头停一晚上。
停靠静绥县时日头才稍稍爬上树梢,在静绥衙门和县令吃了顿饭后,盛言楚想了想,决定带华宓君回一趟水湖村。
“是该去。”程有福道,“盛家那个年轻族长是个好的,四月底我从京城回来时,他还过来问你啥时候回静绥,你举人宴没在村里大办,状元宴也没有,现如今成亲还不露个面,村里的人会瞎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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