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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程栀上完药,张越基本上一整晚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第二天他带着程栀去医院打针,竟然还是那个护士。她看见程栀手上腿上的伤口,惊道:“这才一晚上,怎么还伤情加重了?”
张越闭着嘴不说话,程栀便笑笑道:“我不小心摔倒啦。”
“小可怜。”护士姐姐叹口气,“坐到床上去,裤子拉下来一点。”
床位旁的帘子拉起,遮住了隔壁床的视野。空间变得逼仄起来,张越不适应这样的闷,开口:“我去外面等你。”
护士在抽药,程栀趁着这个空档喊他:“哥哥。”
张越停步。
“我有点怕,你能不能在这里陪我。”
“……”
程栀费力地撅着屁股,任由护士将她的运动裤从腰部拉下来了一点,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一点点臀缝。她手肘撑着床,指尖去勾张越的手。他背对着她。
握上来的那一刻,张越手指一抖。
“唔。”
屁股针比吊瓶还要疼,针扎进来的瞬间,程栀收紧了手。
张越指尖有涔涔的汗。
“行了。”护士把汲了血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接下来可要小心喽,别再磕着碰着了。”
“谢谢姐姐。”
程栀拉下衣服。
边上张越一反常态地沉默,绕过床尾走到她身前。程栀以为他要赶着回家,小声说:“等一等,还有点疼,我缓一下。”
“嗯。”
张越低头看她黑漆漆的发顶。
国庆假期,城市里涌来许多游客,出租车也变得不好打。
程栀撑着张越的手臂,借力靠在他身上问:“我们中午吃什么呀?”
“你想吃什么?”
程栀眼珠一转,“想吃海底捞。”
张越冷笑一声,“那你想吧。”
“……哦。”程栀露出沮丧的神情。
张越冷着脸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胳膊扶着她的腰,过了好久终于等来一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问他们。
“湖滨路潮福城。”
程栀眼睛一亮,亮晶晶地看向张越。
张越被这目光看得一躲,“干嘛?”
“我们去吃粤菜呀?”
“我想吃了不行?”
程栀抿着唇,但笑意还是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张越:“……”
餐厅里人也不少,他们坐在靠里的一桌。服务员递来菜单,张越扫了两眼就扔到了程栀面前。
“自己看。”
程栀乖乖拿过来,翻了两页,报出几个菜名。
“再来份甜点吧,你想吃什么?”她问张越。
张越正在摆弄手机,开口:“随便。”
边上的服务员说:“要不要试试我们的芒果班戟卷呢?也是比较受欢迎的哦。”
程栀摇头,“不行,我哥哥对芒果过敏。来份椰汁小白兔吧。”她转向张越,“你还要加点什么吗?”
张越的喉咙莫名干涩,干巴巴地说:“不要。”
他之前从来没注意过,程栀已经将他的喜好记得这么清楚了。
几乎是沉默着吃完了一顿午餐。张越时不时摆弄手机,以缓解自己的不自在。
程栀吃得差不多了,夹了一个叉烧包放到张越碗里。
张越筷子微颤,看她,眼神惊恐,仿佛敏感的小兔子被猎人吓了一跳。
“我吃饱啦,你多吃一点,浪费不好。”程栀柔柔对他讲。
要是在往常,张越肯定筷子一摔发脾气,嫌弃她的靠近。今天他只沉默了数秒,最后竟然乖乖地把叉烧包夹起来放进嘴里。
程栀笑,眼睛眯成了两弯月。
回家后张越接到庄信电话,让他晚上出来喝酒。这通电话拯救了张越如坐针毡的屁股,问了地址时间,答应过去。
程栀从房间里拿着活络油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轻声喊他:“张越。”
张越心莫名一抖。
“我想涂个药,你能再帮帮我吗?”
“……”
昨天那样都帮忙了……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张越的掌心被程栀倒上药油,她主动地掀开了运动裤的裤腿。
白,软。
女孩子的腿。
“轻点哦……今天还是很疼。”
她害怕地闭上眼,哀求他。
掌心贴上膝盖,又是一声娇软的呻吟。
“哥哥,谢谢你。”程栀郑重其事地说,“要是我一个人在家,肯定做不好。谢谢你照顾我。”
“……”
张越忘了告诉她自己晚上要出门。
不对,为什么他出门要告诉他?!
张越觉得自己疯了。
晚上张越没有出门。
电话里传来庄信的吼声:“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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