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叁个舍友都知道王珲干了什么,被随后跟来的庄信笑嘻嘻地劝开。“借个地,聊点私事。你们出去喝点酒吧?回来张越报销。”
宿舍里便只剩下他们叁个人。
王珲见瞒不住了,尝试着从张越手里挣开,未果,大喊:“张越!你干什么,放开我!这里是学校!”
张越冷笑一声,“你他妈还知道这里是学校?嘴巴喷粪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把这里当厕所。”
王珲眼神闪烁,“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是吧?”张越回头,庄信会意,在桌子上找到他手机。
手机是指纹锁,王珲蜷缩手指不敢解开,张越直接让庄信抓着他,然后大力掰开他的手掌。
解锁,找到微信,查看切换账号。
王珲又急又怕,喊:“张越!你凭什么动我手机!你这是侵犯我隐私权!”
张越恍若未闻,果然在切换账号里发现王珲的微信小号。
他将王珲大意未删除的聊天记录全部传送到自己手机里。
“我会报警的!”王珲说。
张越滑动聊天记录,因为又一次看见那些过分的言论而阴沉了脸色,回头一脚踹上王珲腹部。
“行啊,你猜猜你能不能活着去见警察。”
狠戾的表情吓到了王珲,张越也不用工具,仅靠拳脚将他摁在地上打,拳拳见肉。
起初王珲还能反抗,后来痛得无法动弹,连尿液都被张越打出来,狭小的寝室里涌动一股尿骚味。
庄信见张越还不解气,怕真出什么事闹大了,上前拉住他。
“行了,没必要为这傻逼搭上自己。你想想你家程栀。”
张越这才冷静下来。
与此同时,大批老师赶到。
程栀不知道她离开厦门之后发生的事,学校联系了陈映之和张向群,张越有可能会被退学。
王珲有错在前,但毕竟是张越先动的手,加上王珲学生会的副主席身份和保研名额,他死咬着说不会放过张越。
程栀电话来时,张越靠着办公室外的墙等陈映之和张向群出来。办公室里的风雨严峻似乎与他无关,接通电话依然是那个温声软语的张越。
“栀栀。”
“你在干什么?吃饭了吗?”
“在我妈这里,刚吃完。你呢?”他撒了个谎。
“我刚做完实验,在去食堂的路上。之前都忘了提醒你,箱子里的点心记得吃,保质期很短。”
“好。”身后的门传来响动,张越侧头,“我妈叫我,先不聊了。”
“嗯,你别和阿姨吵架啊。”
“知道了,你快去吃饭。晚上再跟你视频。”
挂断电话,陈映之和张向群先后出来。
校领导客气地将他们送远,直到出了校门,走到没人的地,张向群的怒气才显现。
一巴掌落在张越脸上,力道不小,左脸很快泛红。
陈映之也惊了,喊:“老张!”
张越脸被扇到一侧,表情却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你错了没有!”张向群怒叱。
张越沉默了一下,点头。
“我打人,确实不对。但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直接把张向群气得血压飙升。
张越坦荡荡地回视他,“他得为他说的话负责。”
“你真是反了天了!你呢?你能为你的行为负责吗?你如果被退学,你连个毕业证都没有,你将来怎么办!”张向群生气,却又下不去第二个巴掌。
张越不答。
张向群继续道:“还有,你什么时候和程栀在一起的!你们俩之前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关系再复杂也没有血缘。这点我没做错。”张越说。
话在理,可感情上总是难以接受。
陈映之打断父子俩,“行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回去再说。”
他们回的是陈映之的房子。因为这件事,陈映之和张向群在离婚后第一次同住一个屋檐下。
陈映之看了张越保存的聊天记录,作为女性,她更能体会到这些话的恶意。
她将这份聊天记录作为证据交给了律师,一并请他帮忙查找一些证词。
在调查期间,学校里有人将这件事情摘头去尾发布到了网络,网友们不知前因后果,只知道校内斗殴,一时话题舆论指向张越,不仅他被停课,连程栀也知道了这件事,再一次请假飞来厦门。
“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见面第一句话,程栀抓着他的手上下观察。
“你别听网上瞎说,是我打人,不是打架,我单方面的知道吗?”张越没事人似的讲。
程栀确定他身上真的没有受伤的痕迹,松一口气,放下脸,“打人很骄傲吗?”
她也只大概知道缘由,不知道那些污言秽语的内容。更了解张越,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不会无缘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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