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楚然这话,完全就是胡咧咧,他一个字儿也不信。
姓姜的认了诬人的小罪,一定是想掩盖更大的罪。
就这么着,姜楚然也被带走了。
不管他能不能从梅花铁卫的大门中再走出来,整个幕僚院注定没了他这号人物。
诬陷害许易的罪名,是他亲口认下的,单此一桩,他这身官皮便别想保住。
眨眼间,原告成了阶下囚,还牵扯进了暗夜行者的大案,被告成了首告者,立了大功。
一场大戏,唱成这般模样,自是大大出了所有的预料。
堂上安坐的杨副院长一张脸,如开了个染坊,五色杂陈。
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只盼着席阳春这暗夜行者能把好汉做到底,千万别把席家和他之间的阴私给牵扯了出来。
“今日便到这里。”
张副院长重重一拍惊堂木,宣布散场。
许易立即离开,直奔藏幽峰,进了洞府,点燃一炷香,仔细回溯今日遭遇的全部过程,不放过任何细节。
越是品咂,越觉问题不小。
说到底,姜楚然和席阳春不是真正的暗夜行者,二人证词之间,互为矛盾者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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