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何必要拖我下水,不仅要拖我下水,还让围捕许易的影像,及时传到这边来,生怕我不知许易的威胁一般,逼着我对许易用力。宫羽裳,你这哪是算计许易,分明是连我一并算计了。”
宫羽裳摆摆手道,“不是算计,而是非孟兄不可。先不提这个,我一开始给孟兄的价码就不低,是孟兄自己没了解许易是什么人,就应下了。若按一桩生意算,是在你情我愿情况下成交的。非但如此,后来孟兄觉得自己吃亏了,姓宫的什么也没说,便主动说帮孟兄争取一个碧游学宫讲师的位子。现在孟兄还觉得自己难以接受,却也怪不到姓宫的名下来,宫某已仁至义尽。”
孟凡怔怔半晌,道,“也罢,谁是谁非,已经扯不清了,算我多话。你只需告诉我,为什么要将我扯进来便可。”
宫羽裳视线再度挪到窗外的青草坡上,悠悠道,“不是拉扯你,而是拉扯大势,拉扯时局,许易身具如此气运,非一家一姓之力所能诛杀,必须要用大势,时局的力量去碾压,才有成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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