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之中,秦风轻轻拂掉头上的雪花,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身穿白衣的小贼。
“跪下!”
秦玄和秦黄一见秦风进来,对着两个小贼的腿窝就是一脚,两个人保持不住平衡,噗通一声跪倒在秦风的面前。
秦风坐在柴堆上,眯眼打量这两个男子片刻,突然冷笑道:“别说你们是来偷钱的,我不会信,更不会放过你们。”
两个男子在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太过害怕,其中一个身材瘦削一些的黑脸汉子抬头哭嚎道:“秦少爷,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只是想偷些吃食好过年,并没有别的心思,还请您大人大量,放我们一马。”
而另一个身材稍微壮硕一些的汉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秦风,双眸中的狡黠一闪而逝。
“砰!”
秦朗上前一脚,把那壮硕的汉子踹倒在地,不屑道:“狗一样的东西,真以为这天下就你聪明,别人都是蠢货?”
在军中呆过的秦朗见过不少世面,审讯敌军细作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区区两个小贼想逃过他的眼睛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一脚不轻,那壮硕汉子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无比凄惨道:“冤枉啊!我们是真没钱过年了,家里上有不能动弹的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若非逼不得已,谁会干这等事啊!”
一边哀求,壮硕汉子还没望了给旁边瘦削的汉子打着眼色。
“在本少爷面前演戏,也不知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两人明显不太清楚演戏是什么意思,但秦风口中那股轻蔑却谁都听得出来。
“秦少爷,我们”
壮硕汉子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但秦风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伸手一指那壮硕汉子,秦风摆手道:“秦黄,堵住这厮的嘴,把他关到地窖里去,没我的命令不准放他出来。”
“少爷,您就瞧好吧!”
秦黄答应一声,也不去找什么破布,径直脱下自己的棉袜塞进了那壮硕汉子的嘴里,拖着他就走。
要知道如今积雪已经没过了鞋面,这年头的鞋又都是布做的,早就被积雪浸透了,再配合家丁训练一天出的脚汗,那个咸腥的味道差点没让秦风都吐出来,更别说被塞进袜子的壮汉了。
剩下的瘦削汉子见同伴被带走,明显有些慌了,双眼四处乱瞟,但就是不敢直视秦风。
伸手扇去鼻尖那浓烈的味道,秦风没好气道:“说出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说,少爷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活着比死更难熬!”
这话是什么意思?
瘦削汉子有些听不大懂秦风的话,正在努力思考的时候,就听见秦风对一旁的秦朗道:“朗叔,去刘老实那借个铁钳来,把这人是个指头的指甲全给我拔下来,要慢慢拔,少爷不急。”
说到这,秦风转头对那瘦削汉子笑道:“十指连心,我不知道你能承受到第几个,不过没关系,就算你硬气,十个指头没了,还有脚趾。”
“如果你真的这么硬气,那本少爷钦佩你,必定亲自送上一项大礼。”
削瘦汉子不知道秦风说的大礼是什么,但他可不蠢,不会认为秦风真的是慈悲心肠,去给他准备什么礼物,大概率是更加恐怖的刑罚。
秦朗一楞,他在军中审讯细作的时候,无非就是打而已,鞭子、木棍、烙铁等等,反正顺手拿到什么,上去伺候便是。这种方法简单粗暴,很少有人能够坚持,但还就真有那些死士,宁愿被活活打死都不肯说点什么。
可少爷的办法,秦朗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一个人手上和脚上的指甲全被拔了一个干净,那血肉模糊的场景饶是秦朗见过不少大场面,依旧打了一个寒颤。
“是,少爷!”
但对于秦风的命令,秦朗不会拒绝,况且这种明显心怀不轨,摸进庄子里别有所图的人,他也不会产生任何怜悯的情绪。
片刻之后,秦朗回来了,手中还多了一个平日里刘老实打铁用的铁钳。
瘦削汉子刚开始还一脸坚毅,但当铁钳冰冷地夹住他的指甲时,再看到秦风的脸上依旧一片冰冷,别说怜悯,甚至还饶有兴趣看着他的时候,他瞬间崩溃了。
“别动手,别动手,我说,我什么都说!”
秦风挥挥手,示意秦朗让开,有些不怀好意道:“若是放在军中,不管你愿不愿说,都得先吃上一番苦头。本少爷不是军中之人,但我还真想看看有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刑罚下坚持,你怎么就愿意说了呢?”
嘶瘦削汉子倒吸一口冷气,合着这位压根就没想从他口中得到消息,而是一开始就想把他往死里整?
防线崩溃的瘦削汉子深怕秦风不管不顾给自己上刑,连忙道:“秦少爷,是钱招,是钱招让我们来的!”
钱招?这个名字好啊,招钱,听着就喜庆。
“那这个钱招又是谁的人呢?”秦风上上下下打量着瘦削汉子,似乎是在思考哪里好下手,半晌才道:“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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