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有些魂不守舍,刚刚下课,就拉着秦风往外走。
“子玉兄,小弟今日有个聚会,有两位朋友也想认识一下,我们”
论力气,秦风还真不是平日里习练武艺的杨广的动手,一边身不由己被杨广往外拉,一边跟魏徵交代道:“玄成,去跟你师母说,就说为师是被这家伙架走的,还有,记住和你师母说,为师定然不会去什么烟花场所,这句千万不要落下”
魏徵一脸苦笑地看着杨广和一脸不愿意,但却被杨广拖着走的秦风,连忙答应了下来,然后听话地去后院向刘婉婷转告秦风的话。
“夫君也真是的,难道我还会拦着他,不许去吗?”
刘婉婷的嘴角抽搐着,仿佛在被认为是悍妇之后相当的不服气,可翘起的嘴角却表明她现在的心情并非如表情那么恶劣,魏征甚至从她脸上看到一抹得意。
是幻觉吗?
魏徵满脸问号的出了后院,有些不了解此时的刘婉婷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感觉女人果然如恩师所说,你永远也别想猜透她们的想法。
当秦风跟着杨广到了一座酒楼后,就看到两个年岁不大的男子正在包间里等候着。
“子玉兄,这位是陈国公次子,窦抗。”
窦抗一脸温文尔雅地姿态拱拱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算热情,但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位是”
不等杨广把话说完,另一位直接起身道:“某家李长雅,辽东李氏子,家父河阳郡公。”
杨广低声在秦风耳边道:“这李长雅已经和我二姐襄城公主定下了亲事,不日就会成亲。”
驸马?
秦风再看了李长雅一眼,只见他身材高大,容貌刚毅,一看就是典型的武人,性格爽朗之辈。
杨广似乎早就知道李长雅的性格,再加上马上就会成为亲戚,所以并没有多说,只是指了指秦风,笑道:“这位是秦风秦子玉,这段时间我在秦府多有叨扰,多靠子玉兄照顾。”
窦抗打量着秦风,心中闪过一丝不屑,同时又有些发酸。要知道他爹可是杨坚的姐夫,又是国公,若非因为他是次子,他爹陈国公的爵位注定跟他没有半点关系的话,他也不会跑到杨广这来押宝。可杨广刚才的态度却明显表达出了亲疏。
堂堂国公之子比不上一个罪官之子让你看重?窦抗突然对自己的押宝行为产生了后悔的情绪,他觉得凭杨广这个姿态,只怕很难成就大事。
而一旁的李长雅却好像是个自来熟,一脸笑意道:“早听说子玉兄才华横溢,连陛下都夸赞晋王多有长进,可见子玉兄乃是有真才实学的。就是不知,子玉兄可否容我前去请教?”
此时大家都已经坐下,秦风身份最低,其实应该坐在下首,但杨广却强拉着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此时闻言便低声道:“李长雅之祖为北周八柱国之一的李弼,如今河阳郡公文武双全,官拜将军,其人行军作战有秦风,多爱箭阵,李长雅多次随其父出入军营,本事不下于一员小校。”
箭阵
杨广口中的秦风可不是他秦子玉,而是指李长雅行军作战有秦朝大军的风格。
秦朝的大军作战之前确实喜欢以箭阵来震慑对手,李长雅这是得知他造出了连弩,所以才如此热情吧。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论本着什么目的,李长雅这个豪爽之人却是颇对他的胃口,便笑道:“说什么请教,大家一起相互讨论罢了,秦家随时欢迎。”
“上酒!”
喊声过后,李长雅才一脸后怕地跟杨广请罪道:“殿下恕罪,我与子玉兄一见如故,便逾越了。”
杨广大大咧咧地挥挥手,不在意道:“今日你我小聚,不谈身份,只论交情,有何逾越的,不过一会你却要自罚三杯。”
“某求之不得。”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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