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事,中郎将大人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如果说秦风一开始的不卑不亢还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话,那直接顶撞胥伥,那真可以说他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刘平、刘远两人在胥伥身后愤怒地瞪着秦风,让人丝毫不怀疑,如果胥伥不在的话,他俩别说喝斥,说不定得直接上手暴打秦风一顿,让他们这个便宜姐夫明白明白什么叫天高地厚。
秦风面色不变,双手负在身后,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胥伥,仿佛旁人都不在他的眼中。
“有意思。”胥伥同样在看着秦风,突然笑了起来。
他伸手指着秦风道:“后生可畏,你让我想到了我当年朝气蓬勃的样子。”
“不敢。”秦风依旧风轻云淡道:“小子岂敢和胥中郎将相提并论?”
“那可未必。”胥伥似乎没听出秦风话里的嘲讽之意,认真道:“当年也没人觉得我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好好干。”
丢下这句话,胥伥头也不回的走了,让在心中等着看秦风笑话的人有一些失望。
刘平和刘远狠狠瞪了秦风一眼,然后匆匆追随着胥伥的脚步离去,那样子,让秦风想起了家里讨要食物时的大黑。
秦风呆在原地,不过却不是被吓傻了,而是在思索胥伥出现在此地的用意。
今天这个日子,胥伥肯定是来祝寿的,可问题是,难道他就不怕杨坚怀疑他结交重将?
片刻的功夫,秦风就想了个透彻,胥伥是杨坚的一条狗,而且是一条忠犬,不过干他们这种活的只能有一个主子,一朝天子一朝臣,所以如今的胥伥必须为自己谋一条后路。
毫无疑问,有谁比太子的大腿更粗吗?
明面上,胥伥那番话似乎是为了杨广好,暗地里,其实是在暗示他秦风告诉杨广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一直等到胥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周围才响起一片粗重的喘息声,可见这位鹰扬卫中郎将的凶威之盛。
李长雅一脸后怕道:“子玉兄,我刚才真怕胥伥对你生出杀心。不过你也无需太过担忧,我辽东李家恩怨分明,若是我一定求家父出面,想来胥伥也不敢放肆。”
辽东李家的面子还是很好用的,如果李家真要保一个人的话,别说区区一个胥伥,就算杨素、高颎这个等级的人也得考虑考虑值不值得。
秦风心头一暖,不管这话是真是假,瑟瑟发抖的李长雅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就足以证明他这个学生没有白教。
“用不着。”秦风微微一笑道:“我区区一个罪官之后,胥伥要是真来对付我,那他就是疯了,自然有人会收拾他。”
鹰扬卫的作用可不是监视平民或者普通百姓,胥伥欺负普通人也就欺负了,但秦风不同,他若是真动了秦风,杨广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皇帝那关可不好过。
胥伥去了后院,在一群妇人的鸡飞狗跳之中,给老太太递上寿礼,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
出了河阴县公府,胥伥停住脚步,缓缓开口道:“那个秦风对晋王的影响颇大,甚至还惊动了陛下,你们去看看他的家底如何。”
“是!”
身后的鹰扬卫千户苗松躬身应命,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
这可是个肥差,区区一个罪官之后,只需亮出鹰扬卫的身份,还怕他不就范?
不过秦风这里却不能这么直接,否则得罪了晋王,皇帝那里不好说话,只怕胥伥会踢出几个替罪羊来。
所以苗松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转头吩咐了几个手下去办事,办成了自然是他的功劳,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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