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认命呢?
你认命了,我那效仿甘罗的差事还怎么完成?
秦风毫不犹豫地开口道:“萧骠骑,你能有今天,靠的不是什么先皇的提携,靠的是你一刀一刀的拼杀,一场一场的战功!”
“如果当年你没有投靠陈霸先,而是投靠我大隋陛下,凭你的本事,难道就不如韩擒虎总管和贺若弼总管?”
“这两位将军同样率领大军镇守一地,韩擒虎总管和你一样,爵封郡公,贺若弼总管更是爵拜国公,位极人臣,你的本事比他们差吗?”
秦风振振有词,根本不准备给萧摩诃冷静思考的时间,继续道:“萧骠骑,如今天下大势,你还没有看清吗?大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就算没有这回事,难道仅凭你一人就想力挽狂澜?不是我看不起您,我大隋不下于您的猛将不低于两掌之数。”
“靠山王久经战场,鲜有败绩,尚书右仆射杨公天下名将,余者韩擒虎、贺若弼、鱼俱罗等将军,哪个你敢说必胜?”
若说萧摩诃没有一点意动,那是胡说。毕竟如今的天下大势,正如秦风所说的一样,哪怕是他也不过是在勉力支撑而已,别的大将不敢说,和韩擒虎、贺若弼打了这么多年,他很清楚,这两个哪个都不比他弱。
如果不是这两人有矛盾,不能齐心协力的话,如今南陈在不在还是一个问题。
人嘛,谁都有私心,萧摩诃今年五十有五,能享受的都享受过了,能立的功劳也都立过了,他这辈子可以说再没有任何的追求,但总不能放任子孙后代在南陈亡国之后,给人为奴为婢吧?
可以说此时他的心情实在很复杂,再加上效力了一辈子的南陈,不管陈叔宝怎么混账,他萧摩诃对南陈是有感情的,让他一下子就背叛,他有点做不到。
秦风观察着萧摩诃的脸色,见他没有出言反驳,就知道这事有戏,连忙乘胜追击道:“萧骠骑,我也不瞒您,如今庐江的韩擒虎将军和吴州的贺若弼将军已经接到了陛下的诏令,如今正在集结兵马,准备粮草,打造船只,不日五十万大军就会南渡,彻底覆灭南陈!”
听到这话,萧摩诃的脸上顿时有了光彩,一脸不信道:“不可能,韩擒虎和贺若弼素来不合,他们两人合力绝对不可能!”
“如果统帅不是他们,而是晋王呢?”
萧摩诃楞了一下,不屑道:“晋王那个毛孩子?”
话虽然这么说,但萧摩诃清楚,这事很有可能,杨坚用兵,很喜欢用宗室将领为统帅,久战宿将辅佐之。如果由杨广亲自担任统帅,杨坚再配两个智谋之士辅佐的话,这事还真未必不成。
秦风没回答萧摩诃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萧骠骑难道就不想知道,我这个无官无职的无名鼠辈,为何能担任出使陈国的使者吗?”
“为何?”
秦风脑袋微微昂起,一脸世外高人的形象道:“小子不才,还有一个身份,正是晋王之师!”
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杨坚派秦风来根本不是什么昏招,更不是疯了,而是让秦风给自己儿子打前站,好一战覆灭南陈!
萧摩诃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自己应该怎么做呢?禀报皇帝,通知其他将领小心戒备?
萧摩诃的内心很挣扎。
“我为大隋天使,代表大隋天子!”秦风一脸正色道:“大隋的诚意,想必萧骠骑已经看到了,如今是您做选择的时候。是继续耻辱地为你们那个皇帝打生打死,他在后面整天享乐不算,还要玩弄你的妻子。还是弃暗投明,征战沙场,扬威域外,荫庇后人,全在您一念之间。”
萧摩诃的表情很挣扎,老实说,双方的条件根本不在一个量级,没有丝毫的可比性,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利益最大,但贰臣的名头不好听啊。
到了萧摩柯这个年纪,升官发财的心思早就淡了,他更在意的是身后之名,谁又愿意背着一个贰臣的名头载入青史之中呢?
秦风看出了萧摩诃的顾虑,劝道:“萧骠骑所虑者,无非是背主投敌,名节有亏,可对?”
也不等萧摩诃回答,秦风继续道:“错,大错特错!”
“自晋末以来,五胡乱华,蛮夷横行近三百年之久,南朝偏安一偶,苟延残喘,是谁,让我汉儿重新站了起来?是谁,让我汉儿摆脱两脚羊之称?又是谁,数次兵出草原,绝不向蛮夷低头?”
“是我大隋皇帝陛下!”
“反观南朝,宋齐梁陈,做了什么?得位不正暂且不说,偏安一偶,毫无进取之心。”
“恕我直言,千载以来,得位之正,未有如我大隋皇帝陛下者!”
“与我大隋皇帝陛下相比,陈氏窃据地方的贼罢了。”
听到这话,连罗元都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原来马屁能拍得这么大义凛然,能这么义正言辞,这一刻,他对秦风的敬仰犹如滚滚长江延绵不绝,又如
倒是杨义臣等人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只感觉胸中热血翻腾,与有荣焉。
这事,还真不怪他们,因为杨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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