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休息了大半晌的秦风懒洋洋地提着鱼竿打道回府,唯一可惜的就是鱼篓中空空如也,一点收获都没有。
从河边到秦家庄的路程也就一里左右,沿途都是森林,漫步在小径之中,听着虫鸣鸟叫,还有微风吹拂树叶的声音,让秦风有些出尘之感。
“救命呜呜呜”
就在秦风考虑着要不要把躺椅放下,在小树林里再补一觉的时候,一阵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来,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不会有鬼吧?
树林中影影绰绰,只有些许的阳光能够透过树叶照耀在大地之上,不过配合着那女人断断续续的喊声,让人顿时产生一种阴森之感。
思考半晌,秦风吹出一个尖利的口哨后,大步钻了进去。
就在一棵两人方能合抱的大树之下,一场罪恶正在进行。
“闭嘴臭娘们,再叫老子宰了你!”
一个精壮男子正跨坐在一个女人的小腹上,单手按住了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正在解自己的腰带。
还没脱衣服?
秦风有些失望,就这么双手环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等到那男人感觉到身后情况有些不对的时候,吐着舌头的大黑已经狂奔而来了。
“滚开,臭小子,不要妨碍老子的好事!”
男子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一脸凶相地威胁着秦风。
秦风斜靠在一棵树干上,左脚轻轻一踢刚刚赶来的大黑,一脸不屑道:“如果半刻钟内,你还没有离开秦家庄的地盘,恐怕你今天就跑不出去了。”
“汪汪汪!”
不等秦风话音落下,大黑已经狂吠着冲了上去,那男子二话不说,夺路就逃,干脆无比,甚至连比划一下的心思都没有。
这一下,一人一狗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十分壮硕的家伙逃跑起来这么干脆。
那女人死死捂着胸前的衣裳,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看起来无比可怜。
低叹一声,回过神来的秦风摇头道:“你且自去吧。”
女人伸手拨开脸上凌乱的秀发,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孔,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用她那婉转的嗓音低声道:“恩公容禀,小女子丧夫,无家可归,被那恶人拐到了大兴城”
这个戏码,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呢?
如果秦风没记错的话,这种事应该是元杂剧和明清小说里常见的,书生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然后两个人从此以后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
大隋的时候已经这么新潮了吗?可少爷我不是那种人啊!
干咳一声,不等女人把话说完,秦风便道:“那便回你的娘家去吧。”
这年头可不是明清,礼教到了严苛的地步,别说改嫁,就算女人主动提出离婚都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女人垂下头颅,白嫩的脖子仿佛天鹅一般曲线优美。
“小女子名叫谭翠梅,夫家已无我容身之地,娘家还请恩公垂怜。”
有名字?
这年头女人大多在出嫁之前只有一个小名,在出嫁之后,以夫姓和本姓命名,能够有名字的女人定然是大家大户出来的,少有例外。
可不管是什么出身,这不知来历的女人是打算赖上他了吗?
正在秦风准备开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秦风头也没回的问道:“可是抓到了?”
秦宙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已经抓到了。”
刚才那个男子被两名家丁给拎了回来,他有些惊恐地望着秦风,大喊道:“你想作甚,这女人是我买来的!”
“买来的?”秦风冷笑一声,不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隋的百姓可不准买卖。”
大隋不是不能买人,但那大多都是奴隶,百姓却是不能买卖的,哪怕被卖的本人同意都不行。
“这”
男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秦风也失去了了解此事的兴趣。
目光缓缓转了一圈,秦风淡淡道:“打断他的双腿,再把吴胜叫来,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不!你不能,我啊!”
男子本以为自己顶多就是被送到官府而已,可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前这个和庄户差不了多少的秦风居然会这么狠。可惜话还没有说完,拎着他的两个家丁就各自出了一脚。
骨头碎裂的声音配合着男子的惨叫,听起来无比的凄凉,可惜秦风根本不为所动,带着大黑就朝秦家庄的方向而去。
大约走出了百余步的距离,秦风突然回头,指着隔壁贾辰家的庄子道:“我说妹子,那家有钱,而且家主还是京兆尹主簿,我觉得你去那边更有前途,你说呢?”
可惜,那女人仿佛认定了秦风一般,根本不为所动,直到秦风返回了主院,那女人还紧跟在他的身后。
“少爷,这是?”
看着秦风出去一会竟然领了一个女人回来,秦朗的脸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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