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的很清楚,但秦风显然读懂了其中的意味。
小口抿着美酒,秦风点头道:“如果在见到殿下之前,我还有三分怀疑的话,如今我十分相信殿下的话。”
杨勇露出了一抹笑容,自嘲道:“老二的心思,我这做大哥的自然能够感觉到,可我杨勇还不至于对自家妹子动手,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哪个狗东西陷害本宫!”
说着话,杨勇踹了一脚旁边的凳子,发生‘砰’的一声大响。
秦风有点能理解杨勇的心思,因为杨广之前跟他打过小报告,说是独孤皇后难得地冲杨勇发了火,告诫他小心一些。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自家亲娘怀疑自己对妹子心怀不轨,只怕心情都好不起来。
“少爷!”
还没等秦风接话,下面已经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秦朗手持长刀,直接闯了进来,那明晃晃的刀锋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杨勇,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颤抖。
而在他的身后,几个杨勇的侍卫同样手持武器围拢了上来,如临大敌地看着秦朗。
秦风刚刚端起酒樽,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这一幕。
杨勇却突然笑了,赞道:“果然是护住忠仆,本宫不过踹了凳子一脚,如今就已经置身刀下了,若是”
说到这,杨勇看向秦风,有些恶趣味的问道:“若是本宫真要对你如何的话,如今是不是已经身首分离了?”
“太子殿下说笑了。”秦风一句话先把这事定性为玩笑,这才转头对秦朗道:“朗叔,你安心就是,我和太子殿下聊性正浓,不会出事的。”
秦朗目光锐利地环视一周,发现秦风没有被胁迫的迹象之后,这才收刀回鞘。
“少爷,某家就在楼下,有事喊一声便可。”
门被人重新关上了,不过秦朗刚才那一脚的威力不小,让实木制成的大门微微有些变形,关不严实。
气氛被打断之后,不管秦风还是杨勇,都有些沉默,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沉默半晌,杨勇突然开口问道:“你为何不愿来帮我,难道我这个正牌太子真比不上老二?”
秦风有些愕然,他仔细回想着之前和杨勇交往的经历,除了上次在酒楼中近乎玩笑一般的话之外,他可没感受到杨勇对他的招揽,而且太子一系的官员却始终在不断给他添着麻烦,甚至有好几次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哼!要不是本宫放话,你以为出使南陈的差事会这么简单?”
“什么?”
秦风愣住了,他惊异不定地看着杨勇,想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根据他的猜测,能够传出什么效仿甘罗,甚至把这谣言在那么多的时间内传到南陈的,只有杨勇一个人有这种动机和能力,可杨勇的话却明显不是这么个意思,哪个真,哪个假?
“父皇让你出使南陈的时候,确实有人想给你点颜色瞧瞧,包括那个谣言,确实是本宫麾下的人传出去的。”
杨勇灌了一大口茅台,摇头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事本宫事先确实不知道,在知道之后,立刻训斥了他们一顿,否则你以为本宫出手,你还能活着从南陈回到大隋?”
这话,没什么毛病,杨勇的手确实伸不到南陈那么远,但那个谣言怎么看怎么都只像一个阴谋的开始,后续应该有一套组合拳才是,比如在使者队伍中安插两个死士,行刺一下陈叔宝。再比如秦风重病的时候,让人稍微做上一点手脚,那他秦风有没有命回来还真是一个问题。
一开始,秦风确实在担心着这个,可不得不说,在南陈的顺利让他有些得意忘形,回程的时候又染上了重病,可以说没有一点防备。
之前秦风还在嘲笑杨勇愚蠢,可如今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不是杨勇大度,他可能早就凉透了。
“可是当初在兵部对我对手脚的,不是殿下的人?”
如果说秦风还有疑惑的话,那在兵部卡晋王侍从军弓弩的官员始终是个谜团,其他的,不管是侯用、侯业兄弟,还是贾辰、胥伥那两个狗东西,他们大多是打着杨勇的幌子,而并非是杨勇的授意。
“还有这事?”
杨勇愣住了,有些郁闷道:“我说当初你小子那么胆大,敢去咆哮兵部,当时还有人建议我上奏父皇,给你点颜色看看,原来中间还有这么回事”
“哪个不要命的敢冒本宫的名声做下这等事!”
杨勇愤怒了,自己底下的官员冒着他的名字也就罢了,虽说不是他授意,但确实和他有一定的关系,但堂堂太子不知道给谁顶了黑锅,这他娘的不是把他杨勇当冤大头?
秦风也不淡定了,本以为自己看穿了一切,闹了半天,自己像只猴一样被古人给耍了,上哪说理去?
如果真被杨勇把咆哮兵部的事拿来作伐
秦风打了一个寒颤,要知道当时的杨坚可不在大兴城,太子监国,也就是说杨勇的权利很大,收拾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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