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之中,秦风依旧在慷慨激昂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堂堂太学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布道场。
“你们中有太学学生,有世家子弟,你们将来会有各自的前程,可我大隋未来究竟会如何,怎样才能再一次避免异族的铁蹄踏上我汉人的土地,屠杀我汉人的子民,这些问题,留给你们自己去思考,去寻找答案。”
“不过我希望你们能记住一点,想当官,没什么可丢人的,但当官的目的是什么?你在掌握权利的同时,也承担着义务,你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能会让无数百姓受益,也可能让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当了官不是就万事大吉了,那只是一个开始。想想你们是为了什么而当官,为了什么苦读多年,难道就是为了那阿堵物,为了无尽的权势?”
“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听到一句话,为大隋,为汉人之崛起而读书!”
作为今天的胜利者,秦风有资格说这种话,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成千上万的人陷入了寂静之中。
片刻之后,那个子善突然开口喝道:“谁胜谁负犹未可知,你凭什么说这种漂亮话?”
看着这个人,秦风突然笑了。
伸手一指瘫在石凳上的刘炫,秦风问道:“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谁胜谁负,我敢请问,你可是世家?”
“不才七品世家。”
子善一脸的得意,仿佛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秦风一脸惋惜的摇头道:“也就是说,你以后是能够当官的。但连这种胜负关系都看不出来,或者说不愿看出来,以后你若为官,治下的百姓恐怕会抱怨老天爷,怎么就让他们摊上了这么一个蠢材!”
子善大怒,一旁的文乐阴恻恻道:“秦风,谁不知道你是偷了刘先生的密集,这才看懂的题目,你以为从孤本上抄两道根本无解的题目就能掩盖你这个小贼的卑鄙无耻吗?”
这已经不是蠢了,而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遇到这种人,秦风不打算给他们留一点脸面,便回头看向宋孝,问道:“宋祭酒,结果如何?”
事到如今,老夫还能不认吗?
宋孝无比艰难地点了点头,道:“是你赢了,十道题,没一道错误。”
“嘶”
虽说已经从刘炫瘫在石凳上的身影看出了一二,但从宋孝的口中证实这个结果之后,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还是响彻在太学之中。
秦风冷笑道:“刘先生,你可有异议?”
刘炫霍然起身,手指秦风,浑身颤抖道:“你,你,你卑鄙无耻,偷了老夫的秘籍”
“偷?”
秦风来到黑板前,伸手一指刘炫答出来的那道题,笑道:“你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蠢货,否则怎么可能会在这么重要的比试中出这么简单的题?”
不得不说,那道题真的很简单,别说在场的太学学生,但凡会算账的人基本都能答出来。
不过秦风却大喝道:“可那只是我出给学生们作业,锻炼他们脑子的小玩意,也就你这个蠢货会觉得我只有这点水平!”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尽皆哗然,虽说这题不算难,但秦风说是小玩意也有点太过夸张了吧?
唯有魏徵三人一脸的幽怨,他们可没少在这些小玩意上吃亏。
看到刘炫一脸不相信的模样,秦风笑道:“看看这题,桌子上有十二支点燃的蜡烛,先被风吹灭了三支,不久又一阵风吹灭了两支,最后桌子上还剩几支蜡烛?”
“七支!”
一个太学学生自信满满道:“别说是我,就算我家负责采买的下人都不会算错!”
“答案正确,可惜没有奖励。”
秦风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似乎那学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
“刘先生的答案也是七支,和你的答案一样。”
在场众人都被秦风搞得有些迷糊,既然刘炫都答对了,那你还说个什么?
“可这题根本就不是为了考什么算学。”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在场众人都有点怀疑人生。
“这不是考算学是考什么?”
“我看了半晌,这绝对是一道算学题,不会有错!”
秦风冷笑一声,淡然道:“这题我的学生们也都做了,但却没有一个答对。”
“为什么?难道”
后面的话,那人没敢问出来,毕竟除了魏徵之外,李长雅、杨广、苏夔都不是他们能招惹的。更何况苏夔还顶着一个天才的名头,总不能连这么简单的题都答不对吧?
秦风伸手拍了拍黑板,大声道:“我刚才就说了,这道根本不是什么算学题,只是我闲来无聊,验证一下我的学生们究竟是不是笨蛋罢了。”
“那正确答案到底是多少?”
在场众人都有些疑惑,甚至有些开始怀疑人生,这道题的答案除了七以外,还能是多少。
“五支!”
魏徵站了出来,给众人解释道:“剩下的只有那五支被风吹灭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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