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部,一堂课上完以后,秦风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帮这些学生们解答问题,也没有匆匆离去,而在站在讲台之上,郑重无比道:“诸位,感谢这段时间你们能来听我授课。”
众人有些诧异,这话可不怎么对啊,怎么那么大离别的味道?
“秦先生,难道您以后不教我们了吗?”
一个性急的学生根本没等秦风把话说完就抢着开口问道。
若是换成平常,秦风一定会好好给这位学会抢答的学生布置一点作业,不过今天他却没有。
露出一个笑脸,秦风开口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学习的很刻苦,如今凭什么你们的本事,哪怕不在民部当官,出去当个帐房先生也不愁饿死。”
“这可是当初我被偷的那本秘籍中的精髓,轻易绝不外传的本事。”
俏皮话并没有达到秦风目的,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沉。
秦风不喜欢这种气氛,就如同他不喜欢离别一般。
“无需如此,我家的地址你们应该清楚,日后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东西,完全可以来秦家庄寻我。另外去问苟才哲也行,我会嘱咐他的。”
心绪有点难以平静的秦风几乎逃一般走出了教室,可没想到刚才他刚刚提到的苟才哲就在门口等着他。
“恩师。”
苟才哲抱拳郑重一礼,开口道:“请恩师放心,弟子必定竭尽所能,将我新学发扬光大!”
这话
秦风觉得自己有点晕晕乎乎,这感觉,怎么好像自己突然成了开派祖师?
脚步有些发飘的秦风伸手拍拍苟才哲的肩膀,勉励道:“我的学生不多,也没什么特别的规矩,但我希望你们每一个都能开枝散叶,不求这门学问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只求能够让更多人学到这门学问,然后从中受益,这就足够了。”
一直到走出皇城,牵着那匹躁动不安的大花马,秦风依旧没能从晕晕乎乎的情绪中走出来。
新学
在历史上,能够开创一门学问的毫无疑问都是一些大牛,二程、朱熹的名声暂且不说,可看看他们在后世的地位,那可是也能被冠上圣人名号的家伙。
而秦风更喜欢王阳明,同样作为一派祖师,这家伙的名声不差,而且能文能武,简直就是他的终极奋斗目标。
“救命!”
就在秦风坐在马背上晕晕乎乎地思考着自己成为开派祖师的事时,一声尖叫突然把他给惊醒了。
低头看去,只见一名女子倒在了他的马前,大花正瞪着自己硕大的眼睛看着那名女子,似乎也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骑马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后人诚不欺我也!
秦风有点心虚,他刚才的注意力确实不集中,虽然没有纵马飞奔,但撞没撞到人却不好说。
急忙翻身下马,秦风便准备去查看那个女人的情况。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刚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一双玉臂就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大家给我评评理啊,这个负心汉他他呜呜呜”
他娘的什么情况?
还没等秦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七八个男子已经围拢了过来,似乎是怕秦风逃走一般。
而且这里可是朱雀门外,通往东西两市的重要路段,人流量巨大。
那些行人在听到女子的呼喊之后,都不自觉地围拢了过来,有的人还笑嘻嘻地伸手指点着,似乎是在猜测到底是哪家的风流韵事发了。
“那男的看着年纪不大,可居然也能在外面养女人,而且看那女人的身段,那男的好福气啊!”
“小声一点,那男的年纪不大,保不准是哪家的公子,若是报复起来”
“那又如何,这里是大兴城,他做得,我便说不得?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听着耳边各式各样的议论,秦风的脸色有些发苦,沉声道:“小娘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边说,秦风边摆摆大腿,想要把这个有些香艳的挂件给甩下去。可这女人就如同牛皮糖一般,死死地抱住秦风的大腿,让他根本挣脱不开。
“我说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
那女人抬起头来,那楚楚可怜,吹弹可破的小脸蛋顿时让边上的围观者们发出一阵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叹息。
“秦郎,自从你上月离去之后,奴家苦苦追寻了许久,如今上苍垂怜,终于让奴家寻到了你,难不成你又要离奴家而去吗?”
秦狼?我他娘还禽兽呢!
可惜,没等秦风开口反驳,那女人的眼泪已经从那白嫩的脸蛋上滑落了下来,让旁观的人们恨不得能把秦风一脚踹开,然后伸手抹去那些泪痕。
“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这小子也舍得?”
“若是换成我的话,定然是一步都舍不得离开的。”
“我也是,可日久生厌,这也是说不好的事。”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