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骑术!
在纪俊茂被秦风杀了之后被提为锦衣卫千户的朱广赞了一声,别看大隋尚武,但能有一手好骑术的人还真不不多。
这年头的好马就像后世的好车,跑车人人都喜欢,可真正能下赛道跑上一圈的能有几个?
看到扬长而去的秦风,苗松咬牙切齿道:“将军,可要晚上末将带人走一趟秦家庄?”
胥伥纹丝不动,在身后的苗松并没有看到那张黑得发青的面庞,还以为胥伥是默认了,便回身准备招呼人手。
“滚!”
就在苗松吆五喝六的时候,胥伥没有任何征兆的爆发了,在属下无比惶恐,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嘶哑着嗓子骂道:“别说你有没有能力在秦朗的保护下奈何得了秦风,就说如今我们刚刚对持过,今天晚上他全家死在家里会有什么后果?啊?”
“你他娘的就没脑子吗?!”
苗松一脸惨白地听着胥伥的喝骂,任由口水喷在他的脸上也不敢擦拭,暴怒的胥伥没人敢招惹,至少在鹰扬卫中没人有这个胆子。
待胥伥的气稍微顺了一些,朱广开口道:“将军所言正是,而且那秦风和皇后、晋王、苏家、辽东李家的关系都十分密切,若是没有十足把握,动手只会把我们的把柄主动送出去,难免一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胥伥赞许地点点头,苗松是个没脑子的,而且做人还贪婪,胥伥看重的其实是他不错的身手,以及替罪羊的能力,否则的话,苗松别说登上如今的高位,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个问题。
朱广为人阴沉多谋,这么多年担任副千户没有丝毫的怨言,所以在外界看来,胥伥并不重视朱广,但只有在鹰扬卫内部才了解胥伥对朱广是多么倚重,为此苗松还抱怨过不少次。
胥伥熟悉无比的眼神又出现了,被盯着的苗松几乎在马背上缩成了一团,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走!”
一声大喝,一行人扬长而去,虽然依旧威风凛凛,让无数人退避,但所有鹰扬卫的心中都憋着一口气。
心情愉快的秦风一路纵马回到了秦家庄,可惜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见到了等待多时的曹鹏程。
曹鹏程一脸笑意道:“姑爷,老爷让我来传话。”
刘方是带兵的重将,别看官位不高,但手底下有兵的家伙和只有名位的官员却不一样,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受人瞩目。所以自刘方回到大兴城后就深居简出,即便出门也是因为公事。
秦风喝了口茶,示意曹鹏程继续往下说。
“昨日陛下下了旨意,胥伥已经出来了,老爷估摸着他会找人立威,所以让我来告诉姑爷一声,让您近期离那条疯狗远一点。”
疯狗
秦风拿着茶杯的手停滞在了空中,突然有点想笑。他这个便宜老丈人总结的还真到位,猜的也真准,那厮不是疯狗是什么?
看着秦风的样子,曹鹏程还以为他是怕了,不由得想到了自家老爷的交代。
‘子玉年轻气盛,吃不得亏,受不得激,你的语气缓和一些,莫要急切。’
不得不说,别看刘方是个粗人,但看人真的很准,可曹鹏程却觉得自家老爷完全是多虑了。看秦风这个样子,明显是害怕了胥伥那条疯狗,别说年轻气盛,如今该想着别吓到他才是。
想到这里,曹鹏程放缓语气,斟酌了半晌用词,这才开口道:“姑爷,您也无需担忧,胥伥那厮定然不敢做得太过,否则老爷也不是吃素的,虽说这些年来老爷很少在大兴城中行走,但谁不清楚他的脾气,若是胥伥敢撕破脸皮,那”
“唉!”
秦风长叹一声,打断了曹鹏程的絮叨,缓缓开口道:“这话你应当早些说才是,我直接找泰山打上鹰扬卫的大门多好,刚才何必与那条疯狗浪费口水?”
“姑姑爷,您不是在说笑吧?”
曹鹏程呆呆地看着秦风,仿佛在他眼前的是什么怪物一般。
秦风轻笑一声,不在意道:“胥伥被我气得不轻,想来今天是没什么胃口了。”
“姑爷!”
曹鹏程如今才发现自家老爷的看人有多么准确,可他非但没有高兴,反而一脸担忧道:“那胥伥为了表明自己的权势不曾衰减,定然会找人开刀,您何必去找这个不自在呢?”
秦风一脸无辜地摊摊手道:“那胥伥在路上堵着我,难不成我掉头就逃,或者是跪地求饶?那泰山怕是得从大兴城里赶来把我的皮给剥了。”
这事还真有可能!
回想了一下自家老爷的脾气,曹鹏程觉得如果秦风真对胥伥跪地求饶的话,只怕刘方得先去鹰扬卫砍了胥伥的脑袋,然后再来秦家庄兴师问罪。
可你撩拨胥伥那条疯狗干什么?
心下大乱的曹鹏程起身抱拳道:“此事不容怠慢,还请姑爷这段时间要慎重,我这就回去请老爷示下!”
秦风也不阻拦,只是看着曹鹏程焦急忙慌地离去,甚至差点被自己的左脚给绊倒。
不过等曹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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