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坚一声令下剁了脑袋,然后被那些迷信的家伙把尸体偷出来,裹上金粉,然后摆在寺庙里,每日香火不绝,善男信女们一脸虔诚地跪在自己的面前,秦风就是一阵恶寒。
把羽绒拿出来装到这个时代的衣服里?
这个想法刚刚产生就被秦风否决了,工程量实在太大,别说没有人手,就算人手充足,只怕没有十天半月都完不成这项浩大的工程,而贺若弼的那两个兄弟绝对不会给自己这个时间。
最后秦风还是把目标对准了一堆防水布。
这玩意固然不保暖,但防风,防水却是再好不过,在江南这个湿气很重的地方,这玩意无疑是个好东西。
于是第二天的清晨,秦风便把旅帅以上的将官召集了凄厉,然后按照把防水布分发了下去。
秦风还亲自试验了一番,这玩意防风能力不是盖的,绝对能把江南充满湿气,无孔不入的寒风隔绝在外,唯一麻烦的就是裹上这玩意以后不好行军。
不过也无所谓,秦风不赶时间,保证将士们的健康才是第一要务。
于是乎,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镇守广陵的将士们就看到一副奇景。
“他们这是穿的什么衣服,怎么感觉就是拿布把人给裹住了?”
“谁知道呢?不过他们的士气还不错,很难得啊!”
在寒冬作战,什么勇武无敌,战略战术都是扯淡,考验的更多还是双方的后勤,一旦补给中断,那大军崩溃就是分分钟的事。
所以当城墙上的将士们看到秦风部的辎重营比将士人数还多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奇怪。
“他们这是还准备往南?再过去可就是大江了,听说最近南陈过来不少斥候,甚至还有小股军队,可不安全。”
“你懂什么?我兄弟可是贺若将军的亲兵,他跟我说这些人就是要去大江边上的,说不定还要渡江。”
“渡江?就这么点人马,就算南陈军队是一群肥猪,只怕一个冲锋下来,他们也完蛋了吧?”
“这是谁派他们去送死的,这也太缺德了吧?”
“就算辎重再多,可渡江以后得不到补充,只有出没有进,早晚也有消耗完的一天,到时候可怎么办?”
“哎!你们看那不是霍太监吗?他出城去干什么?”
“看他的方向,应该是追着那支军队去的,难不成他要和那支军队同甘共苦,建功立业?”
“别扯淡,他一个太监,就算真侥幸立了什么功劳也不能封爵,而且跟着大军捞功劳多好,跟着这群人去送死,他脑袋莫不是被驴踢了?”
“刚才送他出城的那两个兄弟说了,霍太监是被派去那支军队当监军的”
太监监军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些将士口中的霍太监本来就是广陵守军的监军,可去送死的军队当监军
“唉,又一个倒霉蛋,也不知霍太监这是得罪谁了”
对于城墙上的议论,秦风不清楚,此时的他裹着防水布,只感觉寒风和湿气都被隔绝在外,虽说得时刻用手捏着这玩意,但总比置身在那湿气很重,无处不在的寒风中强不是。
看着附近的一个个将士都和自己一样,裹得像个粽子,秦风顿时乐了,若是视线不好,再下点小雪的话,敌军会不会以为遇到了一群鬼军?
念头还没落下,秦风就听见负责殿后的杨义臣大吼道:“秦先生,有人说他是广陵城里派来的监军!”
监军?
听到这个词,秦风的脸色顿时耸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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