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思考良久之后开口道:“人言不足畏,我行杂学,怎可退缩?”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你可明白?”
退缩只会让人觉得心虚,只会让那些人得寸进尺,秦风既然已经站了出来,用那所谓的杂学来抗衡儒学,怎会怕什么人言可畏?
魏徵作为他的大弟子,如果一遇事就想退缩,连这点担当都没有的话,以后如何能独当一面,又如何成为历史上那个从不畏缩的大喷子?
秦风有点头痛,他可不想魏徵毁在自己的手中。
魏徵从秦风的眼中看到一抹失望之色,顿时身躯一震,垂首道:“恩师放心,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去吧,该如何就如何,无需担忧。”
等魏徵走后,秦风偷瞟了一眼刘婉婷,低声道:“婉婷,为夫有些事要交代秦天和杜伏威。”
刘婉婷认真地想了想,道:“可以,不过咱们事先说好,不许伤神。”
秦风一脸谄媚的点点头,可等刘婉婷出去以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冷厉。
想凭借几句谣言就让我秦风束手无策?
不屑地嗤笑一声,秦风对刚刚赶来的秦天和杜伏威吩咐道:“趁着还没宵禁,你们两人进城一趟…”
对于这些事,刘婉婷从干干涉,甚至连听都不会听,不过这一次刘婉婷却没走,而是在门口监视着秦风的情绪。
看着秦风那张因为虚弱而变得文雅不少的脸,刘婉婷不禁想起了刚刚来到秦家庄时见到的秦风,那个时候…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秦天和杜伏威早已不见了踪影,而秦风则在偷吃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下来的辣椒羊肉馅饼。
“夫君,御医说你不能吃这个!”
“呃…婉婷…等我吃…完!婉儿…救命…”
…
就在刘婉婷和秦风抢夺馅饼的时候,一股谣言风暴在大兴城中刮了起来。
“听说了吗?”
晚饭后在外面乘凉的妇人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互相聊着家长里短。
“江阳伯竟然想造反!还好陛下发现的早,否则咱们城中定然乱成了一锅粥。”
“陛下英明神武,一些宵小,不足为虑。”
边上一个看起来干瘦的妇人的妇人先是感谢了一番皇恩浩荡,这才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其实还不止呢,我听说那江阳伯最是贪花好色不过,家里的丫鬟,庄上的女人,上到五六十的老妪,下到七八岁的丫头,他一个都没放过!”
“胡说八道!”
另一个妇人本不想开口,可听到这话以后,顿时不乐意了,反驳道:“江阳伯才高八斗,如今又被封了爵位,家里有钱的很,还写了本什么数学,他若是想找女人,什么样的没有,还用得着用强吗?”
“一群没脑子的蠢货!不跟你们说了,我还要回家准备明早的吃食呢。”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剩下的一个妇人呸了一口,不屑道:“谁不知道她儿子就是靠着江阳伯那本什么数学混了一个账房的差事,她自然会给江阳伯说好话,哼!”
“就是啊。”另一个女人继续一脸八卦道:“这些都是小事,我还听说江阳伯已经答应太子,抛弃晋王,一心一意助太子殿下登位,等事成之后,太子还会封他一个王爷当当呢!”
“真的假的?”另一个妇人不敢置信道:“太子殿下本来就应该继承大位,怎么会求江阳伯呢?”
“这你就不懂了。”之前那妇人一脸得意道:“晋王殿下本来根本没有跟太子争的资格,就是因为得了江阳伯相助,这就灭了南陈,若是任由江阳伯帮他的话,太子殿下的位置还不危险了?”
“看着吧,如今江阳伯既然已经答应了太子,那晋王只怕又会被太子压的喘不过气来,为了那个宝座,区区一个王爷又算得了什么?”
“…”
随着谣言的迅速传播,一股风暴俨然已经在大兴城中酝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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