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雪山神女帕尔瓦蒂和他们的儿子象神迦内什的雕像,在街头游行。
和妮科达成第一笔交易时,她差不多放弃了耶稣基督和有关天堂的所有畅想,接手帮派,歌唱坦达瓦颂,祭拜林迦,似乎也没那么难熬,她甚至把迦梨像供奉在公寓里——孟加拉的大街小巷都是迦梨女神画像,也许这位面容凶恶的大时母会因为她的勇气而倾听她的呼求。
游行过后,奥薇径直去了市中心一间高档酒吧,这里通常会有很多外国游客,安全指数不错,而且她的保镖们留在不远处,这就是为什么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夜里出行。
人群中,一个男人在高谈阔论——极淡的澳洲口音,外国游客,高大,似乎也没有那么高大,正在讲述他的见闻,说真的,她不是很在意,因为看上去有些做作,不过她可以容忍,为了他和雷克的几分相似。
“哈维撞墙。”她打了个响指,“给那边的先生送一杯b-52轰炸机。”
当男人惊讶地看向她时,女孩红唇轻启,模拟着爆炸的声音,“砰——”,顺便对他举了举杯。
真辣。
他连着火焰一饮而尽。
她喝醉了,男人上了她的车,她看起来真的非常像寻找刺激的年轻富家女,不出意外地,男人递给她药片和大麻烟。
“我得提醒你…”她微笑着,“上一次我抽烟,发生了一些非常、非常、非常坏的事——不过最后又变成了好事,谁知道呢。”
“你就是好事,蜜糖,我们会好好玩一整夜。”男人诱哄着女孩,“来一口,你会嗨到上天。”
“我是奥薇。”她吞下了药片,不管那是什么,lsd?或者某种新出的致幻剂,“奥薇狄亚。”
“凯勒。”男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泰勒?”
“不,凯勒,k,宝贝儿…”
“操…浑蛋,我没兴致了,给我滚开!”奥薇推开车门,药片起作用了,男人在身后拉扯她的裙子,被她挣开,“去操你自己,别缠着我,放开,否则我打穿你的头!”
“没听见吗,这位女士说放开她。”
谢天谢地,她的保镖总算来了——大概是她的保镖吧,因为她的四周全是旋转的星空和烟花,街道成了棉花糖,而她长出了翅膀,泰勒,哦,泰勒,他正在不远处等着她,身后是达卡的夕阳,她伸出手,却碰不到他。
不!
奥薇清醒时已经在公寓里了,宿醉加嗑药,她现在可谓是一团糟,头痛欲裂,外加精神恍惚。
六个月。
她检查了邮件,垃圾,垃圾,垃圾——除了一封来自达卡的邮件。
“我知道你在找谁,他在我们这里做客,想要回他,回到达卡来,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记得独自一人,否则我们的客人会做噩梦。”
邮件的最后是一件带血的迷彩服照片。
阿米尔·阿瑟夫!
这个浑蛋找了她半年的麻烦。
这事到头了。
“准备我们手上能调动的所有武器,把我送进达卡。”奥薇当机立断,调集一切后,在私人飞机上通过秘密线路发了一封邮件给妮科,给她打了一大笔钱,“这是我们的最后一笔交易,阿米尔·阿瑟夫,这个浑蛋把泰勒抓了起来,天知道他会怎么对待他,也许他已经死了,也许活着,我不知道,如果我没能从达卡回来,杀了阿瑟夫,让他的脑浆溅在墙壁上,我不在乎,我只要他死,顺便说一句,很高兴认识你,你的短发美极了。”
“操!泰勒。”妮科对着手机咆哮,“你的小女儿为了你去送死了,这都是因为某个傻逼不肯告诉她自己还活着——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收了钱,我只做雇主要求的任务,你和你的破事离我远一点,听清楚了,我不管你和你的破事了,在你跟着她再去送死之前把那个见鬼的小疯子带回来!因为我不想你再跳一遍河然后半夜沿着河岸捞你的尸体你这个愚蠢自大的玩命疯子英雄!”
“哇哦…我头一次听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电话那头的男人动作迅速,仔细听周围还有狗叫声,“我知道了,妮科。”
“操你,泰勒…我给你发她的位置,希望你还赶得上。”妮科头疼道,“我不会去救你的。”
“我知道。”对面似乎笑了笑。
她连一个脏字也不想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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