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热,磕磕巴巴地解释,“他该死,那是个人渣,我很早就下了任务,妮科只是拿钱办事…”
“你让妮科瞒着我?”他冷笑,“我不知道妮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阿米尔·阿瑟夫是我的仇人。”她咬牙,“你没必要知道。”
“奥薇狄亚。”他叫她的全名两次了,显然是对她的所作所为愤怒到极点,他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接着发泄似的连砸了几下。
“你希望我是个正常的阳光孩子,可该死的我不是!”她捧着他的手——指骨外的皮肤已经砸出了血,“我是冷血、邪恶、被收养的女孩,如果你后悔了,你可以随时割开我的喉咙,把我喂给南茜。”
雷克推开她——以不会让奥薇受伤的力道,他几乎要被她气笑出来,他脱下了夹克,上身只剩一件舒适的t恤,“转过去,奥薇狄亚,趴在床上,手抱头。”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认真的吗?为了一个人渣惩罚我?”她气急败坏地咆哮,“别妄想我会听你的!”
“惩罚?不,惩罚是给我自己的,给你的只有管教。”他重重呼气,花岗岩一样的身影挡在她面前——窗户、门、床底,无路可逃,她受过训练不假,可是对付专业的雇佣兵,别做梦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
“操!”她按他说姿势的趴在床上,听见他解腰带的声音,“我恨你。”
他拉下了奥薇包括内裤在内的裤子,停留在她的膝盖,没有预警,也没有让她报数或者控制惨叫之类的废话,皮带直接抽了下去。
奥薇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她可以很倔,只为了与他对抗,而且她不认为雇人杀死阿瑟夫是一个错误,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帮她自己连带他一起报了仇。
说不清是第二十下还是第叁十下,奥薇咬着床单,眼泪直流,死不松口。
雷克抬起女孩的下巴,他一直关注着她,她把嘴唇咬破了,眼里里全是眼泪,脸颊不正常的发红,“向我保证,除了自保,你不会杀人。”
“不。”奥薇坚定地摇头,“因为你有可能遇到危险。”
“是吗?”他的眼神冷下来,把她的枕头拿了过来,“咬着…直到你觉得自己能保证为止。”
这次打的比之前要重得多,几乎每下都见了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奥薇的脊椎都在发抖,意识都因为迭加的疼痛而模糊,事情才停了下来,除了无意识的闷哼,她连一声求饶也没有。
“向我保证。”他摇晃着奥薇,眼中满是无奈与痛苦,他没办法再继续了,“该死的,你从来学不会听话是不是?”
“是。”她的眼睛因为哭泣而肿起,“而且现在我恨你。”
“很好。”雷克抱着她去浴室冲洗伤口,以便之后上药,她全身是汗,死了一样蜷缩着。
“你硬了吗?”在他为她涂酒精的时候,奥薇忽然冒出来一句话。
“没有。”其实有点,不过是因为激动,并不是因为他对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操,别碰我。”她咒骂了一句,“我更恨你了。”
第二天奥薇依然不能起床,为教堂送鸡蛋的任务变成了雷克的,他一夜未眠,清晨冲澡的时候还听见奥薇在骂他。
“如果他们问我为什么没去,就说我得了感冒。”奥薇咬牙切齿。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们是因为你被打了屁股。”雷克把早餐放在她床头,不太美味,但是能吃。
“你去死吧。”她把床头的木刻冲他扔了过去。
“别是咯咯女士。”木刻是他用军刺刻出来的一只鸡——咯咯女士本尊目前正在屋子的后院悠闲地晒太阳。
“离我远点。”她用被子埋起自己,“我还没原谅你。”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把咯咯女士摆在她的书桌上,“我猜生活给我们上了一课,抱歉,我决定戒酒了,希望我这么做对你来说是正确的。”
“终于。”她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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