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一切都是凭空猜测。
“我猜错了?”她惴惴地开口,“你和我现在的感觉一样吗?”
“应该不完全一样,但我们可以谈一谈。”他笑了,“我可不会想操一把枪。”
“把那个词换成‘保养’更好。”奥薇建议道,“否则我听起来像个变态。”
“相信我,年轻女士,‘保养’不会更好。”他吹了个口哨,“而且我不赞成用这种方式‘保养’武器。”
“让我们开诚布公地讲。”她敏捷地转身——这次抢到了,“你介意我来‘保养’你吗?”
“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人只活一次。”她想了想,“在我认识的这么多人里,我只爱你。”
“你现在对我来说太小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当你长大了,想法也会随之改变。”
“我还没问过你的年龄。”奥薇一直没想过问这个问题——因为她根本不在意。
“叁十七。”
“按照西澳大利亚州的平均寿命,你已经度过了约百分之四十叁的人生,等到我成年,就是百分之四十六,钟表滴答,我不想浪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她的数学一向不错,“我们会合拍的。”
“现在不行。”
“别告诉我你在床上有ptsd——da-ddy?”她怪腔怪调地称呼他,这个称呼之前只在外人面前,或者她故意气他的时候用,为了区别,她特地拉长了元音。
“我是认真的,不行。”他拒绝道,“年轻女士,除非你是大人。”
“好。”她嘀咕了一句,“我就知道应该买通签证中心把年龄改大几岁。”
“好主意。”他打了个呵欠,“但是对我没用——睡吧,奥薇。”
“晚安,泰勒。”
一分钟后。
“你把我的小袋鼠扔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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