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事,我至今都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姻缘呢。”洛十方道,“不过今天他们没有财运,想来之后的事情进展并不顺利,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被迁怒。”
章子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几乎是他们刚迈出银行的同时,就有一个挽着发髻、浓妆艳抹的胖女人一脸怒容地进了银行,皮包里似乎还放着什么方方正正的沉重之物。
跟那位胖经理还有点夫妻相。
“要不然,在附近看一下下热闹也行。”
平心而论,洛十方对自己被骂还是有点儿不开心的,但那胖经理不是个好人,他作为天师多看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事情,更有利于修炼。
这是他对章子铭的答复,但后者则不住腹诽:分明就是按捺不住吃瓜之心罢了,偏偏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更悲哀的是他一个玄学门外汉还不确定这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啧!
那胖女人径直地进了侧门,银行工作人员对其到来显得司空见惯。
少顷,就听得银行里传出一阵犹如杀猪的惨嚎,间或还有女人的谩骂声与重物的碰撞声。
“天杀的,你这头肥猪居然背着老娘养小三,还打算接私生子回家,要不是女儿亲自跟踪,死肥猪你还想瞒我多久?离婚!死肥猪你给老娘净身出户!老娘现在就净了你的身,砸碎你的(哔——),把你这头种猪阉了!啊——给老娘死!”
“猪又做错了什么呢?明明那么好吃。”
洛十方选择为猪正名,偏偏他是发自内心地这么认为的,因此,这会儿的语气格外愤愤不平。
章子铭:这是反讽吗?还是反讽呢!你不会真的这么想的吧!?
银行里传出了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就见不久前还穿得人模狗样的胖经理面上青紫交加,头破血流,衣衫褴褛,连街边乞丐都比他更好看一些。
而他的耳朵被胖女人提在手里,后者另一只手还捏着一块带血的板砖……原来皮包里放着的就是这玩意儿。
距离胖经理和严渊等人进屋商谈还不足十五分钟,此时便以前者被妻子打伤带走为结局而落幕。
见证了惨绝人寰的战斗场面的助理和严渊两脸木然。
助理想到洛十方的“预言”,扶着镜框的手微微颤抖。
“不会吧,真有那么灵?”
严渊:“可能是巧合,恰巧被他猜中了而已,世界上巧合很多,往往是无法解释的。”
“但是严总……”说您倒霉的大师,不止一个,而且给您的转运符都被保姆洗坏了,果然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吧!
助理刚说出四个字,就被自家总裁狠狠地瞪了一眼,只能恹恹地住口。
“不会这么倒霉的,明天会有新的经理接待我们,到时候合同会顺利完成。”
助理:您……就别再立fg了吧?
傍晚,t市公安局发出一则公告。
追查到不日前一伙抢劫盗窃了超市的劫匪进入t市,目前犯人行踪不明,请市民谨慎出行,紧闭门窗,尽量避免留下孩童单独在家……
t市某处靠近民居的铁皮屋内,三个凶戾的男人围坐在一起,看着偷来的平板上显示的警方信息,面色齐刷刷地阴沉了下来。
“该死,又被发现了……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那就干脆搞一波大的!”三人当中,最年长、最凶狠,明显处于领头地位的男人冷笑一声,“劫持人质,只要前往公海出了国,咱们捞到的钱就够我们在外面吃香喝辣一辈子了!”
三人中最贼眉鼠眼的那个说:“听附近的人说,今天镇上来了辆豪车,进了银行,那银行经理就跟孙子似的……而且,听说那银行经理被老婆找上门揍了,生意都没谈成,那头肥羊明天估计要再过去一趟。”
很快,这群人便达成了一个共识。
次日清晨,暮星未隐,日光乍现。
旅馆房间内,洛十方盘腿而坐,他的面前正对着窗户,此时,便见一缕缕稀薄到难以用肉眼观测到的紫气缠绕在他的腕部。
他猛然睁眼,手上那一缕紫气便被打入地上放置的龟甲中。
“借天行法,乾坤无极,定!”
龟甲无风自转,最后猛地挺住,指向一个方位。
“这代表了什么?”
章子铭好奇发问,他还是第一次见洛十方用这种方法占卜,明明先前都是摆弄两下龟甲就能得到一卦的。
“这是乾坤紫气占星术,是我的最精准、最难施展的卜卦之术,需要在昼夜交替时分,星辰隐没的最后一刻,紫气东来的最初一刻方能施展。”洛十方解释道,“这卦象表示我们适宜在下午五点时分抵达银行,因为我卜的是时辰,还是精准一点比较好。”
玄学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章子铭不知道第几次发出感慨,在认识洛十方的短短几天内,他就被踹进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想了想,复而道:“银行是下午五点关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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