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却嫌她聒噪,一口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都淹在嗓子里,他邪魅的亲着她,堵住了她可能的呼救,下体加快了抽插。
那种感觉很难以形容,跟兄弟操一个女人,被女人的肉壁包裹着,又被兄弟的家伙摩擦着,都能感受到互相的冲动。
甘草给粗暴的对待着,花穴给扩张到极限,被刮擦着每一处软肉,所有的汁水都从媚肉中被挤压出来,淋湿了男剑。
那种汹涌的蠕动调皮的磨过她每一寸内壁,还上下戳着她被扩张的无处可躲的花心,那花心不再隐秘,就暴露在男剑龙头上方,只要两人谁插的深些,都能命中到她的核心。
而奇怪的是那样粗暴的抽插,不顾她感受的上下乱动,在经过撕扯般的痛苦后,竟然让她痛并快乐着,媚肉都争先恐后的想被那两柄剑轮番袭击。
“唔……啊……”甘草张开嘴,只轻轻发出破碎又压抑的呻吟,带着几分挑逗。
杨威忍不住凶猛的插她,一下又一下,那花穴似乎已经无奈的认命,在剧烈的撑开下分泌住大量的蜜汁,保护自己不被插坏。
蜜汁顺着二人的欲根流下来,让二人更加畅通无阻,无所忌惮。
甘草无力的靠在二人中间,给那疯狂袭击了头脑,似乎什么也看不到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用她最大的声音连叫“救命——!”,而那声音在杨威和白宇臻耳边,如同呢喃。
二人忍不住加快了频率,冲锋陷阵一般。
杨威冲入的时候白宇臻就抽出,杨威抽出的时候白宇臻就狠狠的刺入,小穴没有一刻喘息,只能时时刻刻地被蹂躏着,随着不同的进出左右两片花唇一边被带的深陷进去,一边却相反的被抽带的都快翻出来。
那不对称的抽插同样席卷着甘草的花穴,让她无法忍耐,不知道是在承受,还是在毁灭。
甘草在剧烈的刺激下,身体里诱发出难耐的痛苦和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然后极限一次次被打破,被极度粗暴的撑大挑战,被极度凶猛的抽插挑拨,她两条大腿无力的坐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可怕的两根欲根同时亵玩。
随着他们动作越来越粗暴,那种疯狂的快感渐渐散去,她疲劳的小穴已经无力不停的分泌蜜水,随之是干涩后的收紧。她已经无力承受更多,她几乎要被玩坏了。
她觉得肚子有些不适,又想要呕吐。
然而没等她吐出来,嘴边又伸过来两根滚烫的欲根,还带着精液的腥味,张子振和宋玉卿站在她两旁,把欲根从她嘴角塞进去,她只好用舌头来回舔着两根欲根的前头,争取叫它们尝到了甜头就不要塞进去。
张子振和宋玉卿享受着她的灵巧的舌,一边用手套弄着外皮,用敏感的沟回蹭过她的舌尖。
甘草被体内粗大的两根插的已经狂乱,她只好拼命收缩花穴,希望他们早点射,白宇臻和杨威终于被她刻意的收绞下,给舒服的齐齐射在她的花壶里,并立刻顺着花穴的空隙全都流了出来。
两人刚撤出去,可是这只是个开始……
张子振和宋玉卿也仿照两人的姿势,把甘草抱在腿上,这下两人却是不分前后,均把粗大的阳物对准还露出粉红洞穴的花朵,那花朵已经红肿不堪,花瓣如被暴雨打过,凌乱不堪,微微外翻,露出深粉色的嫩肉。
甘草此时对于他们的摸索和摆弄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眼睛死了一般直直盯着上方,像是迷途落单的小鹿。
张子振捏捏她的乳尖,托起她的下巴对着自己,“小美人,你不是以为晕过去,或者装装死,就没事了吧?”
甘草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张子振给她冷漠激怒,钳紧了她下巴,几乎叫她不能呼吸,死鱼一样张着嘴:“今天一夜,你是别想躲过去了,你就是个死的,我们也照样玩不停手——”
说罢,摆正了阳具,危险的对准可怜的小穴,狰狞的大阳物和饱受凌虐的小穴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那反差那么残忍淫靡,激的众人越发良心泯灭。
两人几乎不用润滑,对准小小的洞穴,齐齐一下刺了进去。
那合起来的肉刃怎么也有甘草的小腿那么粗,就一下子戳进了她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指的小穴……
也许是这次实在太为过激,也许是甘草终于到了极限,那花朵不堪撕扯,终于顺着二人的肉刃流下不可辨识的浊液,散发着媾和的味道,滴滴答答……
甘草已经知道,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有用,她只能随着上下起伏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巨物贴着四壁不停的研磨,寻求更多的扩张她的极限……
身体在这种无休止的征战下已经要崩溃,体内粗壮的双刃还上下齐齐的刺入她,或者抽出来,然后不停的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她。
在这种无比的刺激中,她觉得下面似乎要撕裂,身体里被插的满满的,全都是肉刃,里面的肉被一次次翻出,想要被掏空了,她只能像坏掉了一样被他们继续凌辱,连腹部的些微不适她都无暇顾及,在极度痛楚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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