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华请他们在客厅坐下,齐宏坐在了右下首的位置,杜睿坐在了左下首的位置,李孝坐在了左边第二个位置,那个跟着齐宏过来的华衣少年坐在了齐宏的下首,右边第二个座位。
两人仆人放下礼物之后就离开了道观,去大门外等侯了,杜睿的侍从却进了客厅,站在了杜睿的椅子后面,显然这就是贴身侍从和仆人的区别了。
四人坐定之后,杜睿率先起身行了一个弟子礼开口道:“昨天多谢道长授艺之恩,经过道长的指点和昨天一天的练习,学生已经初步掌握了,现在已经不用再戴眼罩了。这些是谢礼,请道长务必收下。”
典华也不知道客气,送的礼品,只要言之有理,他都来者不拒,示意青竹收下了杜琴师的礼品。
看到典华点了点头收下了礼物,杜睿松了一口气,本来想再说些什么话的,但是看到这么多外人在,有了上次李孝偷学的事,他这次学乖了,也就没有开口了,重新坐下,想着等没外人了,再向道长请教捉鬼驱邪方面的事。
杜睿坐下后,齐宏起身道:“昨日多谢道长为我济水县剔除了一个害群之马。”
典华点了点头道:“机缘巧合,居士多礼了。”
看到济水齐氏又有族人带人上门来了,典华就知道他之前的猜测完全正确。
‘下一个红色点化果,有着落了。’
想到这里,心情十分不错。
心情不错,就容易胡思乱想,听着齐宏这个名字很耳熟,再想到对方来自济水齐氏:“齐宏,齐宏,您不会就是《武道论》《风水论》《算命论》等书籍的著作者吧?”
齐宏查看关于仙师的卷宗时,倒是看到了典华去藏书阁借阅书籍的相关记载,只是齐轫比较鬼,对这方面的记载很简单,一笔带过,所以齐宏并不知道典华十分欣赏他的作品,十分推崇他的学识。
齐宏意外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老夫。”
典华笑道:“贫道在齐府藏书阁阅读了两天,读了五六本书,其中有一多半是先生箸作的书籍,贫道对先生可是神交已久啊!”
齐宏没想到仙师竟然这样可以准确的说出他的几本著作的名字,且直言欣赏他,让他受宠若惊,连忙再次行礼道:“多谢道长厚爱,道长抬举宏了。”
典华也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学问的时间,于是主动开口询问道:“先生这次来,可是有事?”
齐宏点了点头,直接了当的说道:“的确有事,我下首坐着的是县令之子,曹驽曹公子,他……”
曹驽立刻站起来,连连摆手道:“在诸位大人面前,不敢枉称公子,不敢不敢!”
这里坐着的都是什么人啊?身边坐着一个济水齐氏的大人物,一个是幽山杜氏的大人物,一个济水县刑侦司的捕头,同样是大人物,还有坐在上首,被幽山杜氏的大人物执弟子之礼,被济水齐氏的大人物恭敬对待的神秘道长。
他在这里是地位最低的存在,就算他父亲来了,也是如此,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他哪里敢称什么公子啊!
‘来自济水齐氏的这位大人物,我们之间没仇啊!您不能这么害我啊!’
所以他也顾不得失礼了,赶紧在别人叫出公子之前,起身行礼失口否认,不然,这些大人物的这句公子一叫出口,他就死定了!
齐宏愣了一下,才想到这里不是山庄,他可能真的搞错了称呼,公子这个称谓,的确不是一个县令的儿子可以享用的。
齐宏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当场改正道:“是我老糊涂了,应该叫曹驽曹……”
齐宏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曹驽立刻道:“叫在下的名字曹驽即可,叫曹衙内也行。”
这些称呼对曹驽来说很重要,可能关系他的身家性命,但是对齐宏等人来说并不在意。
齐宏点了点头,纠正了曹驽的称呼,接着说道:“……曹衙内,他们家的一处别院从年初开始闹鬼,知道齐府的鬼祟被道长除了之后,就找到了齐府,想我们代为引见,好除了那处别院的鬼祟,顺便看看风水,若是风水的问题,还希望道长可以改动一下它的风水,好让它接着住人,不使它荒废了。”
典华暗道:来了!果然如此!
典华仔细询问了一句:“具体有什么表现呢?”
曹驽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再次起身行礼,恭敬的回答道:“年初的时候,刚过完年不久,我们济水河南岸的别院,就突然开始闹鬼,连续几个晚上都有鬼祟出来作祟,几个值夜的仆人相继被害,弄得人心惶惶的,我们也想了一些办法,但是都没有效果,反而又折进去了几个好手,没有办法,只好撤去了别院的所有人,封了别院,一直到现在。”
典华听后,感觉和齐府闹鬼事件很相似,曹驽的叙述也很符合鬼祟的特征,觉得这次应该不是乌龙事件,有鬼祟的概率很大。
典华点了点头道:“应对措施很不错。”
曹驽立刻道:“可是治标不治本。听说齐府的事被道长解决了之后,才厚颜求上了齐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