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腹肌十八厘米统统都是绣花枕头般的摆设。
鬼知道她被操的腰酸嘴软想逃开时,被拉着脚踝从背后一记贯穿时的绝望。
怎么有人床技这么普通,又这么自信。
辛黛那时想。
猜测是,多半从前花花公子的床伴一个两个都是演技派影后,只可惜遇上辛黛这一位真性情的,可没心思像从前的哪一位效仿,小心翼翼照顾大少爷的自尊心,套上他的卫衣去洗漱时,当机立断便挑破张幼臣对于自己床技的不清醒幻想。
“……比如,五年前你大冬天睡了我之后,让我去好好研究再自学几部黄色电影?”
张幼臣摸摸下巴,眼睛转一转,真心实意回答辛黛提出的问题,狗狗眼垂下来,不仔细看时还有种那一晚他很受伤的错觉。
虽说辛黛当时确实也没什么拐弯抹角的语言处理艺术罢了。
“这要求哪里荒唐了!”辛黛甩他一白眼,“这叫,实话实说,温馨建议。”
她一向对床伴要求甚高,秉承关灯开灯都要百里挑一的拔尖优秀程度,十九岁同张幼臣窗外寒风萧瑟床上抵死缠绵的一晚,着实不太达标。
“好委屈你那一晚……”
张幼臣声音沉下去,片刻后辛黛才意识到那声音是在物理空间意义上的靠近。
他撩开额角汗沾湿的碎发,细细密密的吻从她右耳后方一路之下,留下形色可疑的水色踪迹。一手握上左乳,随着唇齿相接的节奏上下揉动,本就丰满的白桃儿在他蜷缩的指中挤出,修建齐整的食指捏着硬挺的尖尖揉搓晃动。
“嗯……啊啊……”
舌尖热度过渡在下颚、脖颈、锁骨,直到终于舔吻起因空虚冷落而在凉空气中挺立的蕾苞,辛黛在他耳边小猫崽似的吟叫,身下热流一股接一股,明明白白感受到床单濡湿蘸上后臀的触感,馒头穴里红豆一颗涨得发疼。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提枪上阵将那软嫩吸人的小口给操出红嫩色,只是单单凭指与舌,便尽情享受美人玉体陈秋时泛来的粉霞色。
结束后,张幼臣咬她耳朵,“辛老师……我还是蛮爱学的吧?”
反复高潮榨干体力,辛黛双臂无力搭在他颈间,点点头,算是默认。
他像得了糖的小孩,止不住吻她的唇笑起来。
这笑是在辛黛凑近他时说第一句话时停止的。
“许南城喜欢,也只喜欢男人,对吧。”
释放后眸光中水色怎么消失的如此之快,挡不住清明世界的刺痛。
辛黛看着他,如同每一次她要提出荒谬要求时一般看着他。
“张幼臣,你假装绑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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