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了一句。
“好吧,但我仍然想先听到一个好的报价。”
“该死,我实在不想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十七岁孩子用成年人的口吻说话,但你现在他妈的给我听着!”
安德伍德突然爆发,他像个被激怒的雄狮,往前两步,凶狠地直视着宋亚,“在下个月之前,把你那该死的钱投进去!听到吗?否则你完了,你以为我是谁!?你了解世界第一强国的多数党党鞭是什么含义吗?boy!”
宋亚感觉之前索要报价的话有些过了,没把握好尺度,但现在不是后悔把话原路吞回去的时机,“安德伍德议员,我出身贫民区……”
他把头微微昂起,“和我相同出身背景的那些黑人球员、歌手,往往刚退役或者不红了就把钱花光,倾家荡产,而且这个群体几乎从不会接受前人的教训,所以指不一定哪天我也步了他们后尘。一时冲动管不住下半身,一时冲动掏枪就射,一时冲动买下垃圾债券,用尽各种姿势花样完蛋。所以,完了或者身败名裂什么的某种程度上可能也是一种宿命,既然注定会完,那又有什么可害怕失去的呢?”
安德伍德反倒被气笑了,“我们合作的基础可不是你的这种觉悟。”
“我会是个很好的合作者安德伍德议员,您尽可以考验我,用成年人的方式,没问题。”
宋亚摊开双手,“我给戈尔参议员捐了一百万刀,就捞到次握手还有坐了回晚宴第一排,然后继续被蒙在鼓里,我毫无怨言,我有钱!”
这次轮到安德伍德无言以对了,他吐了口气,“好了好了,我给再透点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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