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库伯现在大部分精力也放在好莱坞,91年的街头男孩给他和约翰辛格顿带来辉煌后,两人的电影事业霉了整整三年,艾斯库伯拍了一堆烂片,其中不少项目有他自己参与投资,约翰辛格顿则用那部‘写诗的贾斯廷斯’把diva珍妮杰克逊对电影方向努力的心气都给扑灭了。
所以两位失意者最近重新携手,试图重新回归街区男孩的成功套路,找来近年发展也不顺的白人女星詹妮弗康纳利拍了部现实主义电影:校园大冲突,明年一月上映。
艾斯库伯自己还参与投资、编剧、主演了一部喜剧片‘星期五’,把导演机会给了好兄弟加里格雷,明年四月上映。
“你对音乐没兴趣了吗?”宋亚得知他近期不会再发专辑后有点吃惊。
“我这两年想把精力放在电影上。”
艾斯库伯说道:“而且匪帮说唱圈越来越令人看不太懂了。”
他自己有嘻哈厂牌,不用像德瑞和史努比狗狗那样受苏格奈特的盘剥,92、93年的专辑都卖得可以,钱没少赚,不存在过气的说法,无论米国的东西海岸或瘸帮、血帮、掠夺者、gd都有交情,“以前大家只会在有恩怨或者不爽对方的音乐或歌词时才会发起diss,现在好像没结个仇家出门不好意思出门跟人打招呼似的,有名气的,没名气的分咖位捉对beef,都-fxxk整出默契来了。dj们也全都在拱火八卦,巴不得看到天天有人抄枪互干。”
宋亚早知道他是聪明人,对匪帮说唱圈怪象的观察也很有道理,不怪他总是喜欢搞小动作试探别人,因为他必须随时调整和他人的关系,否则可做不到像现在这般左右逢源。
可是这样一来,宋亚想收买他的话就被憋回肚子里去了,本来还打算开价明年通过芝加哥会议给他的新专强力宣发资源,并且拿出首二专的好歌和他合作演唱的。
“专心电影?”
“专心电影。”
“呃……”宋亚想了想,“这样,我能影响一些院线的排片,等明年你自己投资的那部星期五上映时,我可以帮忙……”
“真的?瞎盖吧?”他很感兴趣,但不怎么信,“我在好莱坞混很多年了,别信那些院线老板的,他们都是嘴上说着好话,一等到电影上映时票房扑街就全会翻脸,说撤排片就撤排片。”
“也许吧。”
宋亚把dts和影院的设备合作项目简单说了一下,“当然,我能帮的忙不大,大概有五十多家院线老板在舞出我人生结束放映之后和我保持了比较亲密的私人关系,三十五家东西海岸亚裔社区附近的院线,还有十几家芝加哥黑人社区附近的。”
艾斯库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感觉不像在随口吹嘘,“你就为了让我帮你洗白?”
“就在聊锡那罗亚的记录性质节目里出个镜就行,不用你替我洗白什么,就把你刚才那番对说唱圈的担忧对镜头重新讲一遍就行。”宋亚说。
“好吧。”他考虑了下答应了。
准备好的开价在他这出了问题,在char那也一样,“aps,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他和老员工琳达从远处边聊边慢慢往回踱步,“但那家电视台我已经卖了,抱歉。”
“什么!?”
宋亚本来打算付点溢价买他的电视台,没想到已经被卖了,琳达对旧主感情不错,得知这一消息后惊呼,“卖给谁了?!卖了多少?你不会又被人骗了吧?”
“这次没有,卖了个很好的价格,康卡斯特(cast)把很多加州地方小电视台都一起打包了。”
char说道:“就在康普顿枪击案后,当时子弹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把我吓坏了,所以我第二天就去了教堂,就是在那里,我得知了他们想求购电视台的消息。我觉得这是上帝对我慷慨的……”
这家伙心理已经从一个极端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张口闭口都是上帝,对什么物质诱惑好像都不在意了,如果能坚持下去,可能也算锡那罗亚做了件好事?
“那你可以在镜头前把这番感想说一下吗?”
也好,还省了自己一笔钱呢。
“可以,我会的,我会尽我自己的一分力量。”char虔诚地重重点头,“琳达,我最近想去学布道……”
“好吧,我对你的转变很高兴。”琳达欣慰地看着他,char人本质不坏,潜心宗教起码比以前花天酒地要好。
搞定两人后,wgn、bet和芝加哥论坛版组成了个联合记录片摄制组,跑了纽约、芝加哥、洛杉矶三大城市,加上从宋亚这拿到了些一手资料,很快就弄出了个大约二十分钟的记录短片。
“也许观众们都看过前不久那位芝加哥悍匪的新闻,我和你们一样哀悼英勇的fbi探员为抓捕他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bet晚间新闻后,主持人戈登的形象通过有线电缆传进千家万户的荧屏,在简单开场过后,“为什么嘻哈歌手们总是和帮派纠缠不清,为什么从八十年代开始,总会有暴力事件围绕着他们这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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