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颁奖典礼结束后,宋亚和三位编剧只有获奖者才能进入的服务区,双肘撑在那种老式柜台上,边哼着歌边等待里面的金匠为小金人贴上刻有自己名字的纯金薄片,一只脚脚尖着地,优哉晃荡。
哼哼,没有天启,没有天启……
“这些都是在芝加哥制造的噢。”
金匠把他和强尼卡森的小金人弄好后搁在柜台上笑道。
“我知道,我知道。”奥斯卡小金人一直由芝加哥的rsowens工厂生产,宋亚用自己和强尼卡森早已签好的两份文件换回了这两座奖杯。
从一九五零年开始,颁奖发就不允许奖杯转卖了,必须事先做出这类法律承诺才能把小金人拿到手,这也导致一九五零年前颁发的小金人拍卖价被越炒越高。
一手一个,离开柜台时正好看到人数众多的勇敢的心剧组在后面排队,他友好地向大赢家梅尔吉布森等人道贺,其他人态度很友善,梅尔吉布森本人比较敷衍。
切,这就狂起来了,怕不是又一个凯文科斯特纳?
不见到赚大钱的机会,宋亚现在是绝对不会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一举拿到最佳导演最佳影片,商业成绩还爆棚的新科好莱坞之王也不值得他这么干。
嗯?倒是女主苏菲玛索没来现场,宋亚看过那位敢演敢脱的法国美人和名导兼丈夫安德烈祖拉斯基合作的三部曲,电影想表达什么都一头雾水,只记得她的某些镜头了。
唉,现在欧洲片艺术片都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那些赞不绝口的影评人是不是真的看懂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影片内涵。
法国人才是真·开放,导演让自己老婆拍那种电影……
胡思乱想着又去采访区那边排队,得奖者要手握奖杯接受媒体拍照和采访,当然奥斯卡组委会不会让明星们真的去枯燥排队,等待区有一个小酒吧,可以坐着喝点东西,交际一下。
“今晚是个美好的夜晚……”
肚子咕咕叫,他哼着歌把两座小金人搁在吧台上,潇洒对酒保打了个响指,“一杯苏打水,吃的有吗?”
“当然,恭喜你aps。”酒保很快弄好。
在礼服口袋里摸索了半天,塔拉吉好像只给自己准备了一百刀面额的钞票?拿出一张搁在水杯旁。
“谢谢。”酒保微笑着把钱收走。
“boy,如果我是你,就把奖杯还回去。”耳边响起个沙哑的嗓音。
“伊斯特伍德先生,哈哈……”
他扭头一看,老牛仔,同样演而优则导,同样在一届奥斯卡上拿到过最佳导演、最佳影片大奖的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坐在了自己身旁,不过他今年好像没得奖来着?“必须的,否则卡森先生会杀了我。”
他以为对方指的是自己替强尼卡森带领的这个小金人,于是以一句玩笑回应。
“不,我是指这座。”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指了指刻有宋亚自己名字的那个奖杯。
“什,什么意思?”宋亚没弄懂对方的幽默。
“你想你自己明白在猫鼠游戏剧本改编中到底做了什么工作,用金钱换取编剧挂名是所有人不齿的……”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回道:“还有针对特定人群的配额制,那很破坏电影艺术的纯粹不是吗?”
还真直白,所以他的意思是自己不配拿这个奖?“配额制?”宋亚光速窜上政治正确高地,“你这种说法很白人……”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干笑了两声,“威士忌,谢谢。”他无意辩论,抬手召唤酒保。
“aps,到你了。”有工作人员来提醒。
“说真的,伊斯特伍德先生,也许以后有一天,你口中那种所谓配额制的保护对象,会变成你们西部牛仔也说不定哦。”
跟这种铁杆象党白人话不投机,宋亚在他耳边反击了一句狠的,换回了更大的笑声。
真是的,到底谁挂名蹭了奖啊……
宋亚看看手里强尼卡森的奖杯,感觉颇为冤枉,要说蹭,自己只蹭了天启外挂好吧。
“aps,你对开场部分的时装秀表演怎么看?你喜欢这种颁奖形式吗?”
在采访区,接受记者们的恭喜以及互相打趣了几句后,宋亚被问到了这个问题。
“非常棒,我很喜欢。”他微笑回答。
嗯?看记者们的反应,好像没得到他们期待的答案?不管了,记者们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于是他和另三位编剧开始互相吹捧。
“那个时装秀怎么了?”
终于能和手下们汇合了,把强尼卡森的小金人交给他的经纪人,宋亚问叶列莫夫。
“被骂翻了,观众和媒体都不喜欢这种形式。”叶列莫夫愤愤不平地说:“还有人说你作为猫鼠游戏投资人,是拿钱蹭到了一个奥斯卡,还得益于评委们不敢让非裔群体今年颗粒无收。”
难怪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刚才会那么说,宋亚翻了个白眼,“别管那些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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