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地解衣服,手抖着却不自知,拽着的拉链走偏了轨迹,薄薄的一层衣料好死不死地夹进去,越试图用劲,卡的就越死,直到完全拉不动。
死命地扯那拉链,指尖都捏红了,曲忱抓住简柠的手,安抚她的焦躁:“别勉强。”
“可是我想要。”简柠看向曲忱的眼睛已经蒙上一层水润,又气又委屈。
“抬手。”
坏掉拉链的裙子只能像套头衫那样捋上去,除了束缚,水到渠成也好,骑虎难下也罢,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赌气,就得借着这股冲动孤勇的气性,面对梁辞,跪着让曲忱后入。
“就那么喜欢看吗?你过来。”话是对梁辞说的,带着散不去的火气,身却已服软。
空出一只手要去解梁辞的腰带扣,可身体被撞得不稳,一手撑着已经很是吃力,伸出去的手倒像是掌控不了自己命运的落叶,晃晃悠悠地,碰一下又被带回去,正经就是解不开。
“你,你解开!”简柠抽着气,低低地吼了一句,已经丝毫没了情绪,听来只剩下带着喘的娇。
曲忱可没有为此配合的意思,忍得够久了,心心念念的地方,进去就不可能会想停。
梁辞一言不发地解开腰带,释放出来,然后看着简柠含住,没几下她就找到了节奏,跟着曲忱的频率给他口。
撒气似的,每一下也带上了技巧,舌尖灵活的卡在冠沟里,扫过那一排不易察觉的细密锯齿,翻过那道棱,借着惯性的力不收,饶龟头旋上一周,曲忱往前冲撞的时候就带上一记深喉。
快感根本就压不住,顺着脊骨往上蹿,全聚在脑中,快炸开了。
梁辞忍着每一下都在逼着他射精的舔弄,皱着眉和曲忱对视一眼。
不言自明,简柠这反应太熟练了,不管她怎么想,抗拒还是接受,身体的本能都暴露的淋漓尽致。
给梁辞操进口中的每一下,简柠绞着他的穴道都会因为本能地抽噎无法控制地收紧,这配合简直就绝妙,而且力道控制地恰到好处,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一种敏感又微妙的气氛氤氲起来,又气又好笑,气血上涌,真想好好教训教训身下的人。
简柠还没意识到自己露了多大的马脚,在曲忱给她的刺激下,已经有些思维迟缓,脑子一根筋地继续和梁辞较劲,步步紧逼的招数,让他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这种快感。
舔弄的够爽了,就轻轻在龟头上咬了一口,然后对着马眼那么一吸。
酥麻里掺杂上一丝调情的疼,疼却又不疼,全都是招架不住地爽快,出其不意地一吸,不等那快感传遍全身,就戛然而止地交待了。
着了简柠的道儿,梁辞却没让她逃开,感觉不对,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后脑,一口腥浊全堵在了简柠嘴里。
梁辞的脸色根本看不出喜怒,但没了暖和的笑,简柠觉得他似乎生气了,顿时就生了怯意,被捏住下巴仰头,只得乖乖把这腥膻怪异的精液咽了下去。
看着简柠艰难地吞咽干净,梁辞抽身就走,直接往浴室去了。
心急想追,却被曲忱掐腰拖了回去,配合重重的一顶,差点让简柠叫出声,怕梁辞听见,生生忍成了一句哭腔。
“柠柠,别太偏心了。”气也哀怨。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抓心挠肝的,又怕梁辞生气,又怕曲忱伤心。
简柠紧张地浑身都在收紧,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绝也绝不掉,身体本能的被曲忱带着奔赴下一个高点,却强忍住不敢让自己表达这种快感,只能哭求:“那,那你快点好不好?”
比刚才的克制更得意趣,被绞得快感冲顶,却不依不饶地困着简柠:“柠柠,我多久没碰你了?”
那股愧疚又飘出来作乱,脑子里油煎火烤一般焦灼,完全没了方向:“那就,就慢点。”
“好啊。”曲忱看着简柠因为他自乱阵脚,糊涂地展现了最直接原始的情感。
忍不住把她翻转过来,压着双手十指相扣,吻上去,闷闷地肏她,深又重,每一次都要肏入宫口,享受她在纠结中高潮带来每一次因承受他而引发的战栗。
果然慢下来,钝刀割肉的感觉快把简柠渴死,深吻掩盖了她的羞吟,温柔地让人窒息。
“呜呜,求你,快点。”像是搁浅的鱼,水一汪一汪地泼来,却始终救不了性命,简柠挣开,急切地喘息。
知道这次的求快不是为了梁辞,曲忱才给了简柠痛快。
抖动着射出了几股精液,粗重的呼吸里散发的全都是纾解后的满足,曲忱抱着简柠,在她耳边小声道:“好了,快去哄人吧,男人这样被你下了面子不气才怪。”
说着,起身把简柠扶起来,推她去浴室。
简柠茫然地回头看曲忱,又担心他难过。
摸摸简柠的头发:“和他比,你都要在心里挣扎,我已经知足了。”
后知后觉地推开浴室门,因为迟到而带来的胆怯,跟小时候上学迟到不敢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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