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水喝了一碗,眺望着远方的天空。朱由校还真就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现在魏忠贤的实力,根本不是朝堂上那几个大佬的对手。
前世魏忠贤之所以能成事,一来是因为天启皇帝的宠信;这二来是因为东林党把齐浙楚党等党派杀的太狠了,导致这些人直接投靠了魏忠贤,所以魏忠贤才会有那么大的权势。
说白了阉党和东林党的党争,其实还是文官集团之内的斗争。
东林党之外的其他党派,他们把魏忠贤捧起来。与其说是投靠了魏忠贤,不如说就是让魏忠贤在前面当刀当挡箭牌,同时利用魏忠贤在皇帝那里的信任,干着自己想干的事。
现在的魏忠贤想要做到那一步根本就不可能,朱由校不可能把朝堂上的臣子们全都清掉,让一些人去投靠魏忠贤。
那自己前面做的工作不白做了?
所以魏忠贤也不成。。
要不换内务府让老丈人上?
可是老丈人能力实在太次。即便是有自己提拔的,估计也是让人给带沟里去了,最后玩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那这可就没有人了呀!谁能做这个大靶子呢?
正在朱由校头疼的时候,张皇后从后面悄声的走了过来。
她轻轻地来到朱由校的面前问道:“陛下这是在想什么事情吗?”
抬头看见张皇后来了,朱由校伸手把她拉了过来,说道:“这天挺冷的,晚上朕就过去了,宝珠怎么还来了?别冻着。”
听这陛下关心的话语,感受着他温柔的眼神,张皇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入宫以来的日子过得还是挺舒心的,陛下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以说是冠绝后宫。陛下还带着自己出了宫,甚至都有人说自己受宠过甚了。
不过张皇后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当然表面上还是要注意的。
被朱由校拉着坐到腿上。张皇后还有一些不好意思,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她还是有些害羞。
挪了挪身子,张皇后说道:“妾身的身子哪有那么金贵?”
“那可不行,宝珠可是朕的宝贝。这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的。”朱由校笑着的说道。
“陛下竟取笑妾身。”张皇后撒着娇说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没事不过来,说说有什么事情吧!”朱由校揽着张皇后的腰身,轻笑着说道。
“还不是福王府的事情。”张皇后有些无奈的说道:“今日郑太妃过来了,还带着福王,说是从南边带过来一个戏班子,送到宫里面让陛下解解闷的。”
“他们倒是不消停。”朱由校冷哼了一声说道。
这里的福王当然不是皇叔老福王,而是跟朱由校平辈的朱由崧,也就是以后的那位南明皇帝。
自从这福王去了京之后,郑太妃也不整日在后宫里面苟着了,这往张皇后那里跑得比朱由校都勤,整日里送这送那的。
朱由校也知道她想干什么,这就是害怕了。
儿子和孙子都被动进了京城,这什么时候死了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这郑太妃心也虚了,可以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送什么戏班进宫?”朱由校不耐烦的说道:“朕就不喜欢听。”
张皇后则是说道:“据说呀,这是苏州梨园来的。陛下如果要是觉得闷的话,不如听一听也好,毕竟是郑太妃的一番心意。”
“你干嘛为他们说话?”朱由校看了一眼张皇后说道。
“也不是为他们说话。张皇后看着朱由校,“妾身只是担心,福王入京,陛下不要逼迫太甚。真要是闹出了人命,怕是有损陛下的名声。”
朱由校看了一眼张皇后,没好气的说道:“是不是又有人到你那里嚼舌根子了?”
自从自己宠信了张皇后之后,这外面的人都是钻门打洞的往里面递消息,那可以说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看张皇后这个样子,这明显是有人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陛下,倒不是有人嚼舌根子,只是外间有人说陛下过于严苛了一些。”张皇后语气柔和的说道。
朱由校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外面岂止说自己严苛?估计自己的层次离暴君也没有多远了。
这杀人杀的让很多人害怕了,他们就开始给自己扣帽子了。
暴君、昏君,不管你干没干这种事情,帽子先给你戴上。如果你要是顾及自己名声的话,多少就有一些顾忌。
如此一来,他们转圜的余地就多了不少。不得不说,这个招数他们屡试屡爽。
朱由校陷入了沉思,这个事情得改一改。
自己的名声可以不好,但是不能让他们这么败坏。如果在这方面被败坏出去的话,不太好。
福王、名声、宗室、背锅侠。
几件事情不断在朱由校的脑海里面转悠。
他忽然觉得这几件事情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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