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爱怜地笑了笑。
“真是个小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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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旬泡在温水中,只觉浑身经络都熨帖疏通开来,在谢青匀轻柔的抚摸中慢慢有些困倦,不知不觉便靠着浴桶沿阖眼睡了过去。
虽是暑天,谢青匀将他抱出浴桶后还是拿毯子包得密不透风,一手托在他臀下,一手抄着他双肩,以幼时抱小阿旬的姿势朝卧房去。
推门却见沉七昭面色沉沉地坐在桌边,眼刀如携着寒芒般直直飞来,仿佛想先剁了谢青匀双手,再将他从头到脚碎尸万段。
可此刻谢青旬在怀中,谢青匀便是较量中绝对的胜者,他连余光都不屑分与沉七昭,径自缓步走向帷幔层层的拔步床。
沉七昭攥了攥拳,起身往外头去了,依他的愤怒程度本该“砰”一声摔上门扇,可担心吵醒沉睡的谢青旬,只能憋屈地轻手轻脚将门扇掩上,在外头的蒸笼天里将庭中一颗小树苗劈得支离破碎,却仍难解心中酸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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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那我又做错了婶磨呢?
各部门准备,后面几章将有大刀乱飞,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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