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远有预感,乔醒出事了。
他问了学校的保安,保安告诉他,最后来接乔醒的人是京字开头的6666车牌号。
林惊远就知道乔醒去哪儿了。
他骑上自己的车,直奔乔家主宅。
管家把林惊远带到大厅,乔父满脸不屑,“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一个破开车的,年纪轻轻不好好上进,就想着吃软饭,真是异想天开。”
林惊远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他的居家服很宽大,但是仍旧遮不住那一身的油腻肥肉,粗厚的嘴巴往下撇着,五官的每一寸里都透露着对林惊远的嫌弃和嘲讽。
林惊远站得笔直,神色冷淡,“我找乔醒,她人呢?”
他完全没有把乔父放在眼里。
乔父气不打一处来,“挺有种啊小伙子,都到我的地盘了,还敢找我女儿,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林惊远听到这里笑了,“要我的命?在乔总眼里,好像一般人的命就是阿猫阿狗,轻轻一捏它就没了。”
乔父冷哼一声,“不然呢?你以为法律能把我怎么样吗?还是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惊远点点头。
他的态度带着几分傲慢,眼皮半垂着,睨着乔父,“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如果你敢让乔醒受一点委屈,那就不一定了。”
乔父闻言,刚还高高在上的表情,瞬间暴怒出青筋。
“好大的口气,我活到今天,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
林惊远皮笑肉不笑,“你乔总裁应有尽有,但只有一条命,我林惊远什么都没有,但不怕死,你要想跟我硬斗硬,我随时欢迎。”
他说完看了眼楼上,那是乔醒卧室的方向。
然后道,“你们父女俩需要时间缓和,我可以给你,但是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不管你们到哪一步了,我都要接到乔醒,不然,走着瞧吧。”
说完连看都没看乔父一眼,转身往外走。
乔父仿佛被打了一巴掌似的,暴躁如雷,大声叫来管家和下人,“一条疯狗也敢跟老子叫嚣,今天不把你的腿打断,老子不姓乔!”
结果管家刚从门外进来,就被一把冷冰冰的抢口顶住了脑门。
他吓得顿时不敢动,一双腿抖如筛糠。
林惊远手指一动,子弹上了膛,把抢口转了个一圈,指着乔父。
乔父一个混商圈的,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吓得一脸横肉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林惊远看他那个怂样,冷笑道,“爆你的头,我都嫌浪费子弹。”
他收了枪,利索的收进后腰,大步离开宅子。
林惊远走了好一会,乔父才从惊吓里回过神来,他脸色苍白,衣服被冷汗浸了个透。
管家连滚带爬的来到乔父身边,“没,没事吧老爷?”
乔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里一片空洞,“他是黑道上的人……”
“醒醒怎么会跟道上的人有纠葛?我把她保护得那么好,怎么还会被道上的人盯上?”乔父双手掩面,想到刚才的黑洞洞的抢口就心有余悸,喃喃道,“你赶紧打电话,花钱找人去查这个男人的底细,道上的人都懂规矩,井水不犯河水,他上来就威胁我,肯定有问题。”
管家抖着手,赶紧听吩咐去打电话。
这一个晚上,乔父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
次日早上,手下来电,把林惊远的信息告诉了乔父。
乔父瞪大眼睛,“证实了吗?别给我搞错了。”
下人说,“不会错的乔总。”
乔父浑身一软,坐在地上。
他抱着头,抓着头发,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七年前,乔家集团刚刚起步,基础不稳定,乔父就用了阴暗的手段欺压底下的员工,用他们的信息到处借贷,以少积多,把公司利益争取到最大化。
效益来得很快,但是弊端也无法避免。
底层员工们辛苦了好几年,非但拿不到一分钱,还要背上一屁股债,他们不堪重负,到处打官司闹事。
林惊远的父母,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那一年林一出事,眼睛需要钱做手术,林父林母急需要用钱,以死相逼,作势要跳楼,乔父当然舍不得让进了包的钱又吐出来,安排了两个人,在背后推了林父林母一把,直接坠楼身亡。
然而他们的死,非但没有让激起波澜,还让乔父花钱压下去了,从此那些员工就消停了,乔家集团一夜之间如春笋破土,进入了富豪榜前十。
时间过去这么多年,乔父早就把这件小事抛之脑后了。
可不曾想,林惊远居然找上了门。
他接近乔醒的目的,显而易见。
乔父思至此,赶紧爬起来,安排了十来个保镖在家里,保护好乔醒的安全。
乔醒却还在闹,闹着要出去见林惊远。
乔父本来就特别生气,乔醒一闹,他就直接把林惊远的资料丢给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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