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等我吗,你愿意吗?”
“我,我不知道,”谢雁南愣愣的,“我不知道。”
阮枝又叹了口气,“没关系,你可以考虑,但时间不多。”
后来谢雁南没给阮枝表白。他知道异地恋有多辛苦,他知道自己喜欢阮枝,但这份喜欢究竟能被这天堑一般的距离消磨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和逃避。
后来他碰到了李老师,李老师叹着气给他说了些阮枝的情况。
阮枝的父亲是个书法家,母亲是个钢琴家。阮枝上初二那年父亲得病死掉了,高一的时候她选择了走艺体这条路。她有唱歌的天赋,长得也不错,时间一长,就容易招人嫉妒。
她的嗓子被另一个唱歌的给毁了,但也不是不能说话,只是声音难听的厉害。
阮枝的父亲死后一年,她的母亲在北京表演时遇到了大学的初恋,本来母亲是不打算再跟一个人的,但又恰逢阮枝出了事,便决定搬到北京。
后来母亲和那人在一起来,同时这人的真实面目也暴露了出来——他有家暴倾向,阮枝心里明白母亲其实早就想走了,只是碍于她。于是她便主动提了出来,母亲果然同意。
两人说好阮枝填江南的学校,反正母亲和那人也没领结婚证,回了江南,一切都好办了。
至于他自己,谢雁南想,阮枝大约是抱着和他同样的想法。喜欢是喜欢,可这份喜欢又能坚持多久呢?女生大抵敏感,所以阮枝先试探了下谢雁南。
同类人能很快清楚对方想的是什么。阮枝是个聪明人,所以放弃了,而谢雁南,也慢慢放弃了。
7
再一次的见面是在这家火锅店,这是谢雁南所没想到的。他看了眼阮枝对面的那个男人,又看了眼自己身旁的李酥,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这约莫是最好的结局了。
“走吧,我们去雅间。”谢雁南牵着李酥的手走向了雅间,李酥听话的跟着他。
另一边的阮枝自然也看见了他。这次来北京这家火锅店本就是抱着赌一次的心态,结果在她预料之内。
她对面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给她夹了一片土豆,“死心了?”
阮枝垂眉低笑,开口道,“死心了。”
他们终究还是连一句不咸不淡的问候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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